还有
双小巧
靴子和袜子。
正始帝小心翼翼地将小人剥得赤裸后，将他翻过来，又翻过去，仔细检查他身上所有痕迹，从头发丝到脚底，当真是点都不肯移开视线，将所有受伤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记在心底。
清晨，他醒来没多久，德百还没有派人去前面通知莫惊春时，夫子就已经急匆匆地出现在长乐宫前。
不，说是玩偶也不像，手指摸上去时候，帝王似乎能够感觉到那小脸蛋细腻皮肤感觉，那就像是个真正人！
只是被等比缩小
无数倍，甚至能够藏在正始帝嘴巴里。
他就是被这东西卡得呛醒。
这看起来，像是个小小莫惊春。
正始帝将这小小人平放在手上，看起来就像是夫子平躺在他手心。
正始帝坐在床榻上，膝盖上盖着层被褥。
他神色掩藏在烛光暗影下，倒是有些看不清楚。
老太医在心里嘀咕着殿内光亮不够多，边在药箱摸索着什
。
正始帝“莫惊春伤势如何？“
老太医小心说道“莫尚书身上伤势虽多，不过没有什致命伤。不过他在那日后直过多压榨自身精气，没怎休息，今夜怕是要好好睡上宿。”
才在看到正始帝清醒那瞬，紧绷弦骤然松开瞬间，才会有那样排山倒海虚弱感压下来。
正始帝面无表情地看眼外面，莫惊春下意识说道“陛下，正好今日朝会，您在此时醒来，也可以昭告文武百官这个大好消息。不过您身体还需要足够恢复时间，暂且还是不要太过劳累才是。”
正始帝缓缓收回视线，看也不看外面跪倒群人，转身朝着殿内走去。
站在台阶下许冠明脸色红片白片，到底重新变成安定。
——正始帝醒。
他略显好奇地用指腹小心翼翼扯扯小小人身上朝服，在指尖掀开袖口位置时，正始帝看到胳膊上鲜活细碎伤口。
正始帝脸色微变，突然意识到什。
他动作极快，将这件精致朝服从小小人身上剥离开。
还不止件。
朝服内，是中衣，再里面……
莫惊春已经从下午睡到如今，都没有要醒来迹象。
正始帝神色倦倦，“你出去吧。”
等刘昊都带着人下去后，殿内就只剩下公冶启自己人。
他靠坐在床榻上，神色略显古怪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来个东西。
那个东西很小，看起来就只有手指那大，却是个精致缩小人状玩偶。
这无疑是桩好事。
…
正始帝醒来那个清晨，莫惊春强撑到下午，将历经事情都交托遍后，就压不住翻滚上来困意，在偏殿歇息。
帝王刚醒来，也不可能过度用脑，只是将柳家兄弟，马敏，还有许伯衡薛成等老臣都叫进来，草草吩咐些要紧事情。
等到晚上，老太医盯着公冶启吃下汤药后，舒口气，“陛下，再过几日，您身上伤口就能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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