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焦明香。
莫惊春:“那病人现在如何?”他试探着问。
秦大夫摇摇头,叹息着说道:“回天乏术,摔下来时候正好砸到后脑勺上,没当场去已是万幸,可是要再醒来,就已经是千难万难。”所以当时在看到焦明香情况时,秦大夫就已经知道人没救。
莫惊春忽而说道:“您觉得,焦女郎是从开始就救不回来,还是曾有可能,可以再醒来?”
秦大夫微顿,沉思片刻,“最初抵达焦家时候,诊脉时,老朽以为,或许有回转可能。但是翌日再行诊断,就已经无药可救。”
莫惊春脚步声惊动他,让秦大夫回过头来,看他眼,笑着说道:“您怎亲自过来?”两人早就是老熟人,这些年莫府上大小伤病,全都有赖秦大夫。
莫惊春笑着说道:“是有桩事情要劳烦秦大夫。”
秦大夫看眼探头探脑药童,带着莫惊春往后院走,那里更清静些。等两人在屋内坐下,莫惊春也不是个拖沓人,便将来意说遍,然后将药粉推给秦大夫看眼。
秦大夫刚听完莫惊春说话,便笑,“前头大理寺人刚来趟,没想到郎君问也是这个。”
莫惊春也笑,“这倒是唐突。”
。
没想到,暗十四倒是给他带来这个惊喜。
在暗十七来接替他后,暗十四便悄然去趟大理寺。
莫惊春并未拘着暗卫行动,有时候他们若是能确定自保,他也放任自流。
他想想,亲自去趟仁春堂。
莫惊春敛眉,如果有人动手话,就应该是在这两日中。
秦大夫看向莫惊春,打趣着说道:“郎君如今可是吏部尚书,却是和大理寺搭不上关系。”不过从刚才和莫惊春对话中,秦大夫倒也不傻。
大理寺要查事情,或许
秦大夫笑着摇头,轻声说道:“这药粉做法,整个京城确实只有三家做得出来,这药粉内搭配上安神药材,反而会使得人神智不清,重则遗忘短时间内记忆,所以异常危险。因着危险和麻烦,基本上不会有任何药铺留着这东西。”
莫惊春:“这半年内可有人曾买过?”
秦大夫摇头:“这东西,其实便是仁春堂,也只有做得出来。而这东西需要在药效新鲜时候才有用。这半年内,没有人在仁春堂买过这东西。”
这话他已经跟大理寺说过遍,跟莫惊春再说时候,也并无不同。
“……不过,”秦大夫迟疑地说道,“郎君倒是提醒事,前些日子,去焦家府上看病,倒是在病人身旁看过这东西。”
仁春堂内可不只是秦大夫个大夫,坐堂还有两位,男女。
烧药小童坐在廊下扇着风,看着莫惊春,便高高兴兴叫声,“莫尚书。”这便是曾经跟着秦大夫起去府上看病药童之。
莫惊春塞把糖给他,踱步往里面走。
秦大夫正在拿药。
他眯着眼抓两把,不用过称,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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