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这份敬业之心，当真可贵。
莫惊春昨夜确实是吃得烂醉，早晨起来，是凭借着大毅力才爬起，最后不得不用云罗香盖住他身上
酒味。
德百在莫惊春匆匆离开时候给他塞
点药丸子，等到吏部时，那味道就消散得差不多。
莫惊春闻着自己身上云罗香，忍不住摇摇头。
他跟陛下在
起后，车上就经常备有云罗香。
太后：“皇帝，这后宫中究竟还有没有别人，哀家也不在乎。可是哀家不在乎，不代表民间不在乎，该说，再劝，哀家都已经说白。皇帝和莫惊春事情，哀家也不打算插手，可是你和他再如何亲近，这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事情。
“皇帝身旁，难道容得下莫惊春位置？”
太后此话并非要贬低莫惊春，她对莫惊春为人没有意见。
只是如今她跟太后争执是更为肃穆冰冷事实。
即便正始帝终身不再娶，他身侧，他死后，都不会有莫惊春名讳。
焦明香看着脚下暗影，不过是选择路，不同罢。
…
长乐宫内，日上三竿。
整个宫殿都异常透亮，像是被无数日头照穿，投下漂亮虚影。略显燥热气息里，正始帝正拄着下颚，面无表情地说道：“夫子呢？”
刘昊：“陛下，德百说，在您去探望太后时候，太傅就已经起身离开。”
身后侍女晴儿低声说道：“女郎，明儿事情，难道不告诉……”
焦明香淡淡说道：“不如想想，要怎
把事情给办吧。”她那意思，便是不肯晴儿跟焦世聪说。
晴儿欠欠身，“女郎，东西已经准备好。”
不过她神色看起来还是有点担忧。
焦明香很是聪明，可正因为她太过聪明，如今这主意却是太大，大到晴儿有些害怕地步。如果……晴儿不敢想，只能竭力低头。
云罗香味道重，能够盖住安神香气息，不然他在长乐宫待宿再出来，身上全都是安神香味道。而且皇室所用安神香跟外面又有所不同，闻就知道差别，莫惊春为以防万，总是不会懈怠。
从生到死，不过君臣。
所以空留个位置又有何用呢？
然正始帝和太后不欢而散。
帝王原本是想回长乐宫来找莫惊春，却没想到他在宿醉情况下，居然还能够早早起身，甚至趁着他在跟太后说话时偷偷溜出宫！
正始帝：“……”
哈，太后。
正始帝面无表情地咀嚼着这个词。
今日正始帝跟太后见面，其实并不愉快。
太后想要东西，其实他们两人心知肚明，而且对比从前态度，太后其实也没怎样，只是语气稍微强硬些，却也还算温和。
让正始帝不喜，是旁事情。
焦明香：“明日宴席，你便跟着
。”
“是。”
焦明香其实知道晴儿想说什，可是有些事情，跟阿耶说是没有用。
阿耶心中，只有焦氏本家，只有陛下。
他是个彻头彻尾保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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