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焦明香也觉得二叔说得有道理,可毕竟说人是自家父亲,她不好插嘴。阿耶不喜欢二叔浪荡样,二叔不喜欢阿耶严苛,还是不要说上太多,免得里外不是人。
等叔侄两人说完话,焦明香这才不紧不慢地回去,跟在她
前些年废太子妃出事,那会京城风言风语,可是他们给受!
焦连安冷声说道:“若不是本家威望,你以为们这二代能够在京城立足。莫要闹笑话,赶紧回去醒酒,明日下值,再去探望。”他本是想叫焦世聪起过去,可是看他这酒意熏天样子,还是住口,让他赶紧滚。
焦连安在家里是说不二脾气,焦世聪无法,也只能滚。只是朝里走脸色有些难看,再加上吃醉酒红,倒是显出几分怪异之色。
待入垂花门,焦世聪便看到焦连安长女焦明香。
相较于严谨苛刻父亲,焦明香跟二叔关系却更好。从前焦连安还有时间带幼弟,可是这些年忙于公务,焦明香对从小带她玩闹二叔更亲近些,焦连安也乐见其成。
京兆焦家正是片寂静,已经晚间,唯独点星灯光瞧得出有人在走动。
再是精致景致,到夜间,只剩下漆黑片。
焦世聪气急败坏地回来,正巧遇到兄长焦连安往外走,他看到焦世聪回来,便驻足蹙眉,“你怎又喝得身酒气回来?”
鹰般眼神上下打量着焦世聪,紧蹙眉头如山,透着习以为常失望。
焦世聪平生最是不想撞见人就是焦连安,勉勉强强说道:“在外面跟子午吃点酒。”
焦明香笑着说道:“二叔,您方才是碰见阿耶?”看着焦世聪这脸色,除非是焦连安,不然谁敢给二叔气受?
焦世聪撇撇嘴,“还被训顿。”
焦明香无奈地说道:“方才阿耶特特叫过去,便是为着明日本家事情。二叔,您是知道阿耶对本家看法,还是切莫在他面前再说那样话。”
焦明香不用细想都知道发生什。
焦世聪:“你爹他是聪明世,糊涂时。跟在本家后面是能作甚?本家连入仕人都没几个,如今在京城中难道能给们助益吗?他就只会惦记着以前那点恩情。”
子午是许冠明表字。
焦连安:“你天天跟子午吃什酒?如今京城局势复杂,要是出什事……”
“好好,兄长,不过是几口酒事情,值当什呀?”焦世聪急忙说道,“您才是,这晚究竟要去哪里?”焦连安比焦世聪大十来岁,直都是又当爹又当娘,比父母管顾得还多,焦世聪这语气看着不耐烦,实则还是惧他。
焦连安狠狠瞪他眼,这才说道:“本家来人,是今夜才到。方才安顿好后才给送信,去看看有什能帮衬。”
焦世聪撇撇嘴,不耐烦地说道:“本家来人就来人,您还巴巴跑过去,这是让本家看低们吗?”他对本家可没什好感,更是巴不得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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