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首先呵责:“绝无可能!之前已经统计过此次掺和其中数个叛王,可是不管是谁,都不可能突然杀出来几千个身手不凡流民。”
这究竟是流民,还是士兵啊!
许伯衡起身,露出沉静面容,“陛下,老臣以为,许是有些不愿出面人,不希望此事就此结,方才暗地出手。”
这其中,必定还有人在搅浑这浑水!
“阁老说得不错,若是流民,不可能那快集合起来,更不可能抵挡住莫广生势如破竹步伐。”薛成硬邦邦地说道,“而且如同军报上所说,这些流民手中居然还有铁器……真真是笑话,这是谁家养私兵罢!”
却是不曾想到,这些伤痕,却是有人会在意。
莫惊春低下头,躺在正始帝身上。
良久,他侧过头去咬住公冶启脖颈,留下个深深印痕,“……记得。”
…
五月底,莫飞河再次出征。
。”
他声音平淡到极致,仿佛在说不是自己事情。
正始帝声音骤冷下来,“有些事情,大可不必习惯。从前你不得不如此,那是你父兄无能!若是往后夫子还需如此,那便是寡人无能!”
莫惊春失笑:“前是父兄,后是陛下,那要臣作甚?”
正始帝倒还真想想,“往前十来年,你仍年幼,家中本不该你来撑着门楣,却是你独自在京完成切。他们为长,你为幼,却是你为他们将途牺牲十来年,不是他们无能,是什?
“陛下,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可再继续拖延下去。如今已经有不少世家为躲避战乱南迁,也有百姓为此受苦……此前陛下削弱诸王权势,还是过于冒进,不然这数月不会接二连三,都有人在疯狂作怪!”
“卑职倒是觉得,陛下这步棋,却是走对。若是不能挖开流脓,而是坐视邪恶长大,那岂不是袖手旁观,与同谋何异?!”
“将军慎言!此事本该徐徐图之,猛地迈开如此大步伐,诸王时承受不住,也是正常。”
“这可真是天
奔赴边关。
与此同时,莫广生在中原地区大杀四方,将所有试图起兵叛乱宗室全部都拿于马下。
些准备南逃世家开始观望。
正此时,不知从哪里杀出来批流民,与之前残兵结合在处,声势浩大,下子抵住莫广生兵马。
如此诡异军报很快就呈现在案首。
“现是如今,寡人为君,你为臣,本就是你势弱,若是寡人还要夫子‘习惯’如此,那岂非比你之父兄还要窝囊?”
莫惊春轻巧地下躺椅,跨坐在正始帝腰腹上,“陛下当初瞧中是这个人,怕是倒霉到极致。”
如他这般多虑多思,总是难为。
正始帝:“夫子被寡人瞧中,岂不也是倒霉透顶?”他难以容忍霸道独占,若非莫惊春纵容,已经快要逼疯彼此。
夫子此人,有时候仿佛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就像是被任何伤口贯穿,都会独自舔伤,再混不在意地将伤口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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