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衡:“若是想要借机生事,并非毫无缘由。至少陛下这些年手段确实有些偏激,再加上虚怀王事情……”
正始帝笑眯眯地说道:“关于这点,就无需许阁老担忧,木淮郡主回去后,虚怀王出
贤英殿?
莫惊春露出个奇怪神色,跟着刘昊走。
贤英殿内,除正始帝外,还有许伯衡,薛成等老臣,再加上几个武将,还有户部尚书和莫惊春,倒是将这殿内坐得满当。
莫惊春是后来人,没有冒然插口说话,听段后,他明白过来,陛下此刻要谈,便是朝上两桩大事。
大朝上毕竟议论纷纷,最终都不定商量出个结局来。
学子,骨子里留着都是墨水,可这也不是轻贱百姓缘由。
“或许从开始,这挂靠是在帮忙,可是时日渐久,直到今日,谁又能够肯定,这究竟是世家田地,还是百姓田地?
“就问这多世家出身同僚,可会记得,家中祖产,究竟有多少这样田地,而户部这些年收上来税收,又是不是在逐步降低?如今还能持平,不过是这些年风调雨顺,亩产量直在增加,这才造就虚荣假象罢。”
他难得说这多话,说到最后却是有些口干舌燥。
莫惊春低头吃碗汤,没留神却有不少听,便陷入沉思人。
而这贤英殿内朝会,便不如之前那挑衅味重,说起话来,也甚是从容。
莫惊春以听为主,基本没有说话,只是在被问及挂靠田地事情时略略说几句,便言不发。
不过贤英殿内交流,倒是比大朝会上交流更为深入浅出,等到最后告段落时,关于今日事情便大致有个雏形,余下便等内阁再拿出个主意,等正始帝过目便是。
不过正如莫惊春所想,尽管他所提及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仍然无法立刻将此事提上议程,毕竟此举若是动,不亚于之前诸王被削权事情,再是逼反几个世家,便显得过分刻薄。
正始帝漫不经心地说道:“又有何惧?若是皇室造反,他们还没必要再扯什大旗,只要直接说是皇室中人,血脉应得便是。可是世家造反……”他露出个阴森恐怖微笑,笑眯眯地说道:“长期作秀后果,便是让自己温良面具深入骨髓,若是造反,朝崩塌,究竟是谁先失去民心,还未可知。”
过饭后,再开朝时候,莫惊春便成锯嘴葫芦,不再说话。即便再有人故意指桑骂槐,阴阳怪气时候,莫惊春却淡定地仿佛什都听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
等到下朝时候,莫惊春这态度,又气倒不少人。
莫惊春走在官道上,只是人还未随着*员潮水出宫门,就被急匆匆赶来人给拦住。
莫惊春挑眉看着拦在他身前刘昊,笑着说道:“中侍官怎这般行色匆匆?”
刘昊无奈地说道:“您这走路速度也着实太快些,奴婢都险些拦不下您。还请宗正卿快快随奴婢来,陛下正在贤英殿等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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