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当日亲眼看到这切血迹正始帝却是笑笑。
“虚怀王看起来大好,倒是另寻出路。看来,倒是不必寡人担忧。”他说完这番话,便转身出府,不顾府上扑出来哀求,帝王像是充耳不闻,又像是满心故意,大步出王府,“来人,将王
莫惊春脸色微变,眼睫毛如同轻弹羽翼,“连采买也不许进出?”
莫飞河颔首。
莫惊春闭闭眼,十八日,整个虚怀王府……
就算厨房准备东西再多,可总有耗完日。
但……
不然依着莫飞河在战场上见惯生死狠厉,他应当不至于对孔秀下场有这样感慨。
莫飞河淡淡说道:“从你出事到现在,虚怀王府已经被封十八日。”
莫惊春敛眉,这事是他知道。
“……陛下不许任何人进出。”
除正始帝亲自去过次外。
世家,有人犯法时候,如当初张哲流放,就已经是严重。甚少会真将极刑落到皇家中人身上,尤其还是个娇滴滴女人。
莫惊春平静地说道:“孩儿倒不觉得残忍。”
他看向莫飞河,语气镇定,仿佛体会不到这简单字句里血腥。
“此事,陛下与说过。而觉得,若是这叫残忍话,那更为残忍不该是郡主本身?她为皇室宗亲,享受权势乃是理所当然,可这份权力,却没有包括那些无辜被玩弄戏耍可怜人。”此时此刻,莫惊春语气甚至显得有些淡漠,“如果她不愿意,自然可以继续为自己争取。只是孩儿觉得,这已经是她能得到,最好下场。”
如果落在正始帝手中,那才是真正,最是不堪下场。
莫惊春微蹙眉头,“就算没有新鲜青菜肉食,可是最基本米面,王府厨房难道没有存下吗?”
莫飞河缓缓说道:“虚怀王前几日刚刚发作过府上厨娘,包括之前厨娘和采买东西,在封闭前日,刚刚全部都丢掉。”他之所以对虚怀王府事情知道得清楚,自然是因为查过。
早在七日前,看守王府人就全部换成是宿卫。
莫飞河亲卫已经撤离。
正是因为经过前十来日煎熬,莫飞河也从亲卫口中得知那次陛下亲临时恐怖……据说,虚怀王已经在饥饿中咬断个侍从脖子。
这句,也是正常,若是能够随意进出,那还叫什封闭?
可这句话如果是被莫飞河特地点出来,必然有他缘由。
不可能是明面上这简单。
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这个任何人……
莫飞河沉默片刻,叹息起来,“你说得也有道理,能亲眼看到仇人伏诛下场,越惨烈,才越能发泄他们心中仇怨。”
有时候只简单斩首,却无法发泄心头痛恨。
莫惊春:“若只是简简单单刑罚,倒也不必大费周章,让他们过来看。”
不过顿顿,他垂下眸,眼底幽浓波光微动。
“父亲,您方才既然有这话,那想必,应该不止是孔秀郡主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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