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那只胳膊肘上,看起来好像有摩擦痕迹。
杨老板哈哈大笑,“无事无事,都是做活常见事情。可你是自己来,还是带家丁?如果是自己来,怕是得进来确认下,再叫这店里活计给您送去。”
席和方压下心中疑窦,羞涩地说道:“怕是需要麻烦杨老板,家中雇佣正在忙活,是过不来。”
杨老板就笑着说道:“那还是进来再等等吧,不过里面乱,席郎君可要小心。”他弯腰将门板给卸下来,然后让开人能够通过道路,让席和方得以进来。
席和方走进去,立刻就感觉到这里面凌乱跟之前截然不同。
窦原心中有才气,可最终没出结果前,两人还是担忧,等结果出来后,他直接躺床上睡两天两夜,直到最近几日,这才提起神来去报道。
而席和方担忧莫惊春伤势,也去拜访过几次。
等旁事情结束后,他总算再想起来,还有这张新床事情。
席和方这才取着条子匆匆去城西。
虽然城西之前出西街事情,可是官府来人后,便没有再骚扰百姓店家生活,在冷清几日后,也逐渐恢复往日热闹。
及陛下。如果是用来刺激陛下话,那个亲王分量,未免太重些?”
如果秦王只怀揣着这样目在宫中动手,那就真是太蠢。
秦王必定还有别目,便是不知道陛下……究竟问出来没有。而且当初莫惊春受伤时候,陛下不仅是封锁虚怀王府,更是封城三日。
这可是京城,是天子脚下。
正始帝封城,不只是为莫惊春,必定还有别缘由。
杨老板笑着说道:“唉,本来以为能够在京城开店,就能够安枕无忧。却是没想到家里人传信,说老母出事,这不,手头单子都在赶着收尾。就算席郎君不过来,明后日,也得是要找人给您送过去。”
席和方疑惑被打消不少,“这可真是……节哀。”
杨老板叹息着说道:“是喜丧,也该是
席和方穿行过傍晚还显得红红火火西街,继续往西面去。
直到那熟悉店家出现在面前时,席和方这才松口气,上前去拍门。
可是拍许久,杨老板都没有来应门。
席和方心中诧异,正站在门口犹豫时,紧闭木板突然松动下,露出杨老板稍显肥硕身材,他用帕子擦着汗,脸色有点发红,“席郎君,您这是……来取床吧?”他眼神往下瞥,总算看到席和方手里条子,这才后知后觉。
席和方微蹙眉头,“杨老板,您这是摔着?”
莫惊春思索着这些,看着窗外神色却半点都没有被庭院春光感染。
…
席和方买下新床后,因着之后正好是窦原考试,他却是忙得脚不沾地,等到他有空再想起来时候,已经是窦原殿试。
殿试如此重要,席和方不敢疏忽,便又跟着担惊受怕。
直到结果尘埃落定,窦原已经是板上钉钉进士后,两人这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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