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幽深地看
那行商打量眼这批要入城行商,虽然看着也是商人打扮,可是他却从他们身上感觉到股肃杀之气,不自觉变得服从些,“本来最后站就是要去西街买点东西,结果正巧赶上出事,就就跑出来。那被围在中间马车……之前见过,合该是虚怀王府马车。他们府上马车会在角落画只展翅高飞鸟儿,不会认错。
“不过那莫惊春应该是被旁人带走,记得离开时候,京兆府人已经到。”
“多谢。”亲兵说完话,利索地将块碎银子塞给那行商,然后又走回来。
莫飞河当然也听得清二楚。
“进城。”
毕竟西街位置,还是更靠近他们要入城城门,那里出现骚乱跟动静,比其他地方更快地抵达城门口,守城卫兵跟进出行客议论纷纷。
“西街……”
“听说是莫家人……”
“……莫惊春……”
“出事……”
莫惊春便笑起来,“没之前疼。”
挖出箭矢,缝合伤口,这些当然是痛。
可这疼痛却是救他命。
莫飞河叹口气,略显苍老脸上露出丝难得犹豫,片刻后,他将椅子拖过来,然后摸摸莫惊春头发。
他许久不曾做出这样举动。
“醒?”
莫惊春闭闭眼,再睁开时候,陛下已经坐在身旁。
这几日,莫惊春伤口逐渐愈合,除每次换药时候还能看到肩膀狰狞缝合痕迹外,身体也在逐渐好转。
伤口已经快能拆线,就在这几日事情。
莫飞河入宫来看他。
莫飞河面无表情地说道。
熟知他脾气亲兵都知道他已经怒极。
这行人进城后并未停下,而是骑马在官道上飞驰,越过坊市,以穿插姿态迅猛地出现在虚怀王府前。
他没有去西街,因他不是医者。
莫飞河能做……
“受重伤……”
“已经被送去官府……”
“是虚怀王人。”
莫飞河猛地勒住马匹,看向刚刚出城行商。
他身后亲兵机灵地跳下来,凑过去问道:“您怎知道,那就是虚怀王人?”
毕竟莫惊春已经不是年少年纪,而莫飞河也老。
莫飞河轻声说道:“是莫家对不住你。”
莫惊春眼神微眯,不紧不慢地说道:“父亲,您难道要学习兄长那样,万事都要先说句抱歉吗?”
莫飞河:“你不在意,并非不存在。”
莫飞河得知莫惊春出事时,他其实正在入城。
不管当时莫惊春入宫再有缘由,但是他在宫内停留至今还未离开,对外终究是个问题。
但是莫飞河入宫后,却什都没有问他,而是寻着老太医详细问过莫惊春情况,然后才端正地坐在床边。
莫惊春有些犹豫:“……父亲?”
他甚少在这样诡异环境下面对莫飞河,尤其坐立不安。
莫飞河不紧不慢地说道:“还疼吗?”他眼神落在莫惊春身上,只余下淡淡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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