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有可能吗?
正始帝“这样物什,当作趣味也就罢。难道夫子觉得寡人还得用这样身外之物,才能招人喜欢吗?”他嘴巴里说着招人喜欢,眼睛却幽深盯着莫惊春。
分明说就是他。
仿佛莫惊春话引得帝王从那种异常冷漠
公冶启似乎有些诧异,他用力抓住尾骨上躲闪雪白尾巴,揉掐着尾巴尖尖柔软,露出几分恶意欢笑,“为何要问夫子?”莫惊春话分明没说完全,可是公冶启却知道他问是什。
莫惊春问是,为何正始帝从来都不用这所谓修改来……做点什?为什从来都没想过,要用那离奇古怪方式逼问莫惊春,让他真正吐露出心里话?又或者是用那样办法,次又次让莫惊春爱上他?
即便每到子时都会失效,可是那样潜移默化方式,却是比任何趣味般逗弄要来得有用。
为何这次那快让莫惊春脱离操控?
正是因为人都不会长着条尾巴,如此恶趣,却也如此容易被发觉。
那失而复得、甚至异常短暂尾巴成陛下把玩重中之重,他似乎特别喜欢兔尾,将那东西揉搓许久,又点点捏到尾巴尖。
动作时候,莫惊春便忍不住颤抖。
那种感觉异常苦闷,让他不自然地躲闪,却又被按回去。
公冶启将那团可怜尾巴咬得通红,半点都不肯留情。莫惊春在帝王抓着那尾巴不放时候,下意识颤抖地说道“……没,有……”他声音轻忽,险些听不见。
下刻,莫惊春听到公冶启在说,“没便没。”
管。可莫惊春出手时候,你身为中侍官,为何半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刘昊,宿卫,殿前侍卫,这些人全都是死吗?
秦王身上中三箭,太后半点都不在乎。
可是莫惊春朝着公冶启飞出去那两箭,却是透着浓浓警告。
如此张扬肆意举动,当真是莫惊春做得出来?
可是情爱这种情感有所不同,复杂幽怖。
常识修改器最方便也是最能够操控人办法,或许也是情感上操控。
可是正始帝从来都没有这做。
即便是最擦边次,他也只不过是让莫惊春变得更诚实些。
帝王没有意识到常识修改真正恐怖之处?
公冶启清楚莫惊春意思,应当是这古怪有趣更改。他声音透着漫不经心,但还听得出来那话语尽头压抑和忍耐。
莫惊春忽而说道“……为何,不问?”
他声音急促而短暂,显然是用尽办法才说出来。
兔尾可以安抚陛下,却更是亵玩器物。
莫惊春多久没感觉这种煎熬?
刘昊欠身说道“太后娘娘,陛下曾经下令,只要太傅身处宫中,便任由他做什。”
他对上太后望来眼神,“不论任何。”
太后脸色总算发生变化,变得恼怒异常。
这个除夕夜,有些太过漫长。
漫长到莫惊春在被公冶启叼回去长乐宫时候,子时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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