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模样与寻常没有差别,除眼底,bao戾外,他说话语气甚至算得上轻柔。
可是抓在他腰腹上力道却是越来越大,几乎要将莫惊春拖下水。
正始帝冷漠话并没有错。
清河和广平是两位郡王封土,就算封地上百姓出差错,最先要追查自然是两位王爷,而不是远在京城帝王。他再是阴狠毒辣,却也做不到事事亲为,实际上能走到今日这个地步,推动这相同结果人……便是无数卷在这洪流中人。
是清河跟从清河王,举地叛乱;是广平王优柔寡断,抛弃封地,才致使清河王入侵霸占;是清河王嚣张跋扈,才没
正始帝方才有此说,不过有些胡搅蛮缠。
莫惊春摇摇头,“如今外患不足为惧,而内祸,却是连年惹人厌烦。或许正如您所说那般,公冶流传着叛逆,bao乱血脉,宗室始终是个麻烦。世家又逐渐做大,把据朝堂,陛下想要将这二者同时清除,也是正常。”那周身热流不曾软去,他手指已经烫得发白,像是被泡出褶皱。
公冶启话没错,莫惊春话也没错。
错就错在,正始帝手段过于阴狠。
怎样程度,才能算上阴狠?
险些掀起大乱,只是那时候南逃世家只有寥寥几个,不过窦氏等等。
如今正始帝想要,难道是如此简单?
莫惊春:“您从开始,就没打算要便宜行事。之所以在头几年,就疯狂打残异族,百越,是生怕他们在这时候蹦跶。”
他声音很轻,甚至透着无比倦意。
“异族如今数年内都不敢再犯,尤其是去岁,已经被打得分崩离析。百越被南安大将打得只剩下半,即便勉力支撑,再是无力去想朝内务。而高利等国……”
正始帝:“舍小得大。”
莫惊春:“陛下,这些人,也有父母,更有子女,如今却因为兵祸而流落至此!他们再是细微,却也是活生生人命。”
正始帝眼眸幽冷,眼底只有莫惊春个。
“夫子这话,怕是不该来问寡人,而是应该去质问清河王与广平王,这两地,已经是他们封土,百姓,便是他们该管教子民。”他漫不经心语气,仿佛仅仅是冷冰冰数量,“他们忽视自己子民,让他们沉沦战火,难道也是寡人之过吗?”
莫惊春眉头紧蹙,死死地看着陛下。
莫惊春露出个苦笑,“交泰殿时候,您已经吓破高利胆子,除非皇室被破,不然臣觉得,高利是绝不敢骚扰朝边境。”
如此,最大几个外患,其实已经被正始帝暂时压下去。
正始帝笑起来,“夫子却是说漏处,不是还有那危险海寇吗?”
南边沿海,从西南到东南,确实常年受到海贼袭击,只是这种袭击是小部落,小型,从未有过大型骚扰。虽然确实让人厌烦,但朝廷海军也只在训练中,还未真真成祸。
如此虽是祸患,却暂时未形成如百越这样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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