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经在生气罢?
最近几日,正始帝叫莫
别说是藏在被窝里大皇子,就连正始帝都愣住。
太后在公冶启面前向来要强,母子两人要是不闹出点矛盾,那才叫奇怪。像是太后在皇帝面前落泪事情,却是少有,惊得正始帝也有些慌乱,将毛球塞进怀里,取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太后眼泪,低声说道:“您这是作甚?”
“皇帝,你倒是不问问自己,你到底在作甚?”太后才不让正始帝擦泪,她取着自己帕子,“老太医不是说有用吗?如今为何又停,停,又为何不说?”
正始帝老实地说道:“老太医说再吃下去,反而不美,便停。不过停药,便容易头疼,所以将殿内人都遣到您宫里来。”
太后气得身子都在哆嗦,手指点点皇帝,到底是坐下来。
正始帝微顿,平静地看向太后。
要不是太后这说,正始帝还没有意识到,他这是避而不答。
正始帝和太后虽然争吵,但是除些事情外,皇帝向来有问必答,也没什值当瞒着。他看眼大皇子,沉默片刻才说道:“停药。”
太后猛地看向正始帝,便是连床上大皇子还醒着也管不上,“为何不说!”
正始帝平静地说道:“没什大碍,便是容易痴狂罢。”
是没有撒开手过。
如果太后将刘昊叫过来话,刘昊大抵还想说,陛下除沐浴更衣跟莫惊春跟前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带着这东西。
前几夜,就是正始帝突然将东西丢出来,猛地砸在墙上时候,站在门边刘昊才谨慎地说道:“陛下,今晚太傅跟袁鹤鸣有约。”
连这东西都压不住陛下情绪,那就只能找正主。
正始帝视线幽冷地落在刘昊身上,但是好半晌后,又移开来。
皇帝话看似前后没有关联,但太后想之前是什情况,便知道正始帝说是什意思。怨不得那日刘昊来时,脸色略微古怪。
“你是光瞒着,还是连他也没说?”
正始帝:“……”
尽管他脸色不变,看起来平静淡定,太后还是冷笑声,“他是什脾气,你比还清楚,你以为,他不会生气?”
正始帝:“…………”
“罢?”太后冷冷地说道,突然拧住正始帝耳朵,拧得通红,“你说罢!”
这难道是小事不成?!
正始帝多久没被太后拧过耳朵,颇为无奈,但确实拧得也疼,“太后,小心您手……”
他话都没说完。
太后哭。
许久后,帝王出宫。
莫惊春便是这样被正始帝堵住。
而此时此刻,出现在太后宫中正始帝,手里也捏着这样个小小雪白毛球。要将这个球做得绵软蓬松,可不是简单事情,还需要点巧思。
那种柔软感觉,让正始帝在把玩这物什时候,整个人也像是被顺毛般,柔和许多,气势不再那样张扬外露。
太后无奈地说道:“连哀家都要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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