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莫惊春再羞赧,却也是没有后退,而是坐在那里淡笑着看向陛下。
他心里却是叹口气,尽管他们如从前那样相处,可是莫惊春也能感觉到陛下那温和表面下索求无度,有时候他转身,都能感觉到有灼热目光黏在他背后,专注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仿若要将莫惊春生生囚住,再不能轻易逃去。
莫惊春着实不理解公冶启这等霸道念想,倒是也不
莫惊春捏捏鼻根,无奈地说道:“如今臣不正是在陪着您?”
公冶启试图杀个出路,将棋子落在另边,“下棋?”
“下棋。”
莫惊春笃定地说道。
公冶启垮着脸,“下棋有什好陪?”
身处在长乐宫他,眼下正在陪正始帝下棋。
照着刚才战绩,正是胜两负。
公冶启:“夫子不够认真。”
莫惊春:“虽然最近没什大事,却也不是陛下拖着不让出去理由。”
话罢,他毫不留情地堵死陛下去路。
政敌,其实私底下,彼此间也有默契在。
面上看着是敌人,可私底下钱财来往,就未必会是敌人。
林氏借着许尚德在苏杭数年,可是挣下不少横财。在许尚德死亡后,林御史便看出来王振明那家伙已经寻摸到自己退路。
只是从最近朝堂上局势来看,王振明这退路未必是好。
他不紧不慢走出去,到御史台时候,已经有家中小厮在等着他。
莫惊春将公冶启杀个片甲不留。
等到胜败尘埃落定后,莫惊春露出个矜持微笑,“下棋还是挺好陪。”这可比其他事情简单多,就是需要动脑。
公冶启边下棋边撩拨得三心二意,将棋子往棋盘丢,整个人将桌子推到边去,从软塌扑过去,将莫惊春压下身下,狠狠地咬他几口,“你便是故意。”
莫惊春挑眉,好笑地说道:“臣到底怎?”这几日,陛下偶尔会给他这种奇奇怪怪感觉,却又摸不清道不明是什意思,这才叫人为难。
他面色微红,正是为着方才公冶启痴缠。
公冶启委屈:“夫子每日都要去宗正寺坐,却是不肯来宫内趟。不如让宗正卿在宫内办事得,尤其这本来就是与宗亲相关,在宫内也异常得当。”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说道:“除贤英殿内阁外,目前并无任何大臣是在宫内上值。”他这话说得绝对些,但是抗拒之意流露于表。
公冶启拄着下颚,看着莫惊春绝地翻盘棋面,叹息着说道:“那寡人可真是倒霉,明明都两情相悦,想找个时间聚聚都是难事。”
莫惊春:“……”
他实在是适应不陛下这坦荡模样。
林御史处理完今日事情,方才将那等两个时辰小厮叫过来,“何事?”
那小厮欠身,将手里东西递给林御史。
林御史拿在手中看几眼,盯着上头个名字若有所思,“墨痕……?”
…
莫惊春莫名哆嗦下,像是背后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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