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清河王声令下,说是举民皆兵,也不为过。
莫惊春:“这倒是不必担忧,就算他们都能为兵,但也不是时之计,最要紧,还是查清楚是清河王人之举,还是有别宗室也参与其中。”
莫广生若有所思地看着莫惊春,“你还没说,你为何会知道清河王世子已死消息?”
这事连他们都不知道,只是在最近御书房议事时候,从正始帝和许首辅姿态中,他们才隐隐猜出来清河出事消息,却还未有准确说法。
可在莫惊春这里,却仿佛是笃定事实。
莫惊春:“清河王世子死。”
他淡淡地说道。
莫飞河脸上微笑敛去,和莫广生对视眼,再起看向莫惊春。
异动地方确实是在清河。
莫飞河旦严肃起来,身上那不自觉沉浸多年战场肃杀便让室内都极冷。
倒是想着等有空再带她出去。
门外,有稍显沉重脚步声传来,莫广生和莫飞河他们也都回来。
莫惊春看着他们两人脸上沉默神色,拍拍桃娘肩膀,带着他们两人去外书房。三个人在屋内落座后,莫惊春将凉茶推到额头薄汗莫广生身旁,“这是怎?气成这样?”
莫飞河看着两个儿子,呵呵笑道:“他可不是气。”
莫广生硬邦邦地说道:“就是气!”
莫惊春叹息着说道:“之前遇险,陛下已经在朝堂上公开自己病情,再加上黄德证词,其实已经足够证明此事和清河王有关系。至于证据……陛下若是猜定人有罪,还
“清河王就个儿子,以他现在年纪,想要再生个,也不是那简单事情。他心思,朝廷内外,要说不知道……怕也没几个。”莫惊春慢慢说道,像是没看到父兄两人视线。
莫广生:“他那心思路人皆知,但是又如何?眼下可是快过冬,他要是在这时候起兵,出乱子可是他们自个儿。”
莫飞河缓缓说道:“但要是他们另有心思,那也未必。秋日刚过去,正是膘肥马壮时候,他们还有足够粮草,尚未将这些都运往朝廷。只要他们私下截留,未来半年粮草,怕是不必担忧。”
莫广生叹口气,“这也确实是个麻烦。且清河那地头都会抽调壮丁去军营,这些年下来,就是再不熟练,也都有基础。”
这可比新兵好多。
他拎着茶壶灌自己几口,这才叹口气,英俊脸上皱成团,而后整个人都半蹲在椅子上,那模样像是探子在野外戒备蹲点模样,两手搭在膝盖上。
莫惊春扬眉,在对面坐下来,正在莫飞河右手边。
“让猜猜,陛下最近是找你们说宗室异动消息?”
事实上,最近朝堂布防调动可不在少数。
莫广生轻巧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看着莫惊春眼神有些奇怪,他摸摸下巴,然后大拇指和食指同抵住,“你是不是知道点们不知道内幕?”他手冲着莫飞河晃晃,以示自己和父亲才是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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