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怪始，到他身不由己沦陷在其中，再到最后无力挣脱……这其中
分毫，莫惊春真半点都不曾想过？
莫惊春颤抖着闭上眼。
自然是有。
如果陛下是个宽厚人，如果陛下不是个疯子，如果陛下还是原来英明神武太子，如果
开始他们就没有那扭曲相会，如果……
可世上没有如果。
手指滑
下去。
莫惊春想将自己窒息闷死在假想热水里。
“臣，什
都没有说。”
公冶启扯住莫惊春肩膀将他整个人拖过来，骤然翻脸，阴鸷地说道：“夫子确实什都没有说，可是你眼睛，你呼吸，你皮肤，你这个人，你存在，无不是希望寡人乖乖做个好人，安分守己，不再惹事……怎能轻易如愿？”
莫惊春：“……”
他却感觉到皇帝很高兴。
那种高兴带着诡异热意，让人无法挣脱。
莫惊春那直爱说道理嘴巴被公冶启堵住后，就很难再张开，两人缠缠绵绵地在水底过许久，莫惊春才身疲软地被陛下从水底捞起来。
莫惊春仰躺在水池边上连连喘气，咳嗽好几声后，声音虚弱地说道：“这可不是个好选择。”
他本意说是这热水池底。
泉水带走，两人赤条条地沉在水底，莫惊春被咬得吃痛。
公冶启很急。
不管是从开拓动作，还是其中发泄，都看得出来帝王疯狂。
莫惊春在最后口气憋光之前，挣扎着游出去，浮都水面上。他踩着脚下水，还未呼吸到几口新鲜空气，整个人又被公冶启拖下去。
帝王在落水前，似乎说几句话。
“不过这没错。”公冶启之前骤然冷意又
陛下这是哪来想法？
他何德何能，还能够去束缚陛下？
他不过是……
莫惊春微顿，他没有过吗？
他省视过往经历。
可公冶启分明知道他在说什，却还是扭曲莫惊春意思，手指在他背脊上滑过，瞬间爆发感觉让莫惊春下意识弓起身体。
公冶启说：“杀康王，如何不是个好选择？”
方才，不管是在府门外，还是路上，公冶启都没有直接提起此事，此时真正出口，结局已成定数，落在莫惊春耳中，便是忍不住喘息几下。
大手按住莫惊春背后，低沉暗哑声音透着几分戏弄。
“夫子，原来对寡人，还有过期待？”公冶启舔舔嘴角，笑得古怪，“可惜，寡人不也对夫子有着无数期待，可是夫子还是让寡人落空，不是吗？”
但是莫惊春此时此刻已经听不清楚。
他感觉到四肢敏感，像是……就连走动，摩擦，触碰，任何个细微到不能再细微动作，都能引起莫惊春反应。
他太敏锐些。
唔哼。声闷哼，莫惊春在水底憋不住气，惊喘地呛几口水，还没来得及护住胸口，就已经被飘下来公冶启抱住，吻上唇舌。
咕噜噜气泡从嘴巴跑出来，莫惊春眼睛酸涩到想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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