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看着他咽下最后口气。
外头,还是五更天。
整个正屋内弥漫着古怪血腥味,就连守在外头暗卫都闻得清清楚楚。
他们是亲眼见识过这位帝王心性,却还是忍不住为今夜疯魔而吃惊。
康王直都是醒着,他活生生挨到最后口气。
公冶启有千种,万种办法,能够让康王生不如死,可他偏偏是选择最激进,bao戾种,将康王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尖锐刀锋捅开康王五脏六腑,他已经疼到整个人都几乎要发疯。
如果不是被撕开四肢,他怕是要满地打滚,如今却只能在地上蠕动。
公冶启脸上始终带着笑。
他欣赏着眼前血景,笑吟吟地说道:“寡人本来是打算让你再活几年,再痛痛快快地死去。毕竟现在处理你话,实在太费劲,还要压下朝廷那头麻烦。
比那些不幸死去女人,不幸折损在他手里康王妃,还要苦吗?!
即便太后沉默不说话,可女官秀林仿佛能听到太后肃穆之下不满与愤怒。
何其不公!
秀林低声说道:“其实陛下待太后,也是好。”
这骤然转变话题,让太后扬眉。
,是康王府不愿意再娶吗?
不,是太后不许。
她要康王始终记住,那位置上,只能有过去那个女人。
不甘又如何?
太后方才是不甘呢!
暗卫头骨发麻,背后发寒。
陛下太狠。
正始帝漫不经心地步出来,脚底踩出黏糊糊血
“可老王爷啊,你怎就这不知趣?”
他脚踩爆某个东西。
即使康王已经快要疯癫,但还是忍不住颤抖下。
莫急。
公冶启割开康王喉结下肉块,整块臃肿肉块弹两下,脸皮上两个血窟窿不断地渗血,直到最后扭曲着死去。
秀林这才动作起来,轻轻给太后捶着膝盖,淡笑着说道:“太后,奴婢说句逾距话,您或许因为陛下对张家所做事情,所以对那日交泰殿事情尤为不喜。只是娘娘,您可还记得,陛下中毒后,第个想杀人,其实不是张家。”
太后看向秀林。
秀林轻声说道:“是康王。”
正始帝直想杀康王。
从前是为母后,后来,更是为莫惊春。
她声音透着浅浅怨毒,“是啊,何其不公。个女人出嫁在外,为其操持数十年,不论嫡子庶出,都从不曾偏待,这样人,为何偏偏落在康王府。他个亲王,就算这些年犯下强抢女子罪过又能如何?
“名义上,那些女子,可都是好好被他纳进去……皇室不以为然,天下更不在意。女人何其苦,即便是哀家,也只能做到这步。”
在康王看起来,他怎不苦?他从自己富饶封地被带到京城,被圈禁在几进王府,屋子只住得下几十女人,站立坐卧都要被人盯着,这如何不苦?
可他再苦,锦罗绸缎,花开富贵,依旧是盛宴来往,从未有过挫折。
当真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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