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总是比不得前头那个尊贵。
康王想到这个就来气,咬牙切齿地说道:“若不是你那远方亲戚,会让娇娘闯出这大祸事吗!”
那邹玉,正是侧妃远亲。
当初听侧妃说,她远方侄子要来京城赶考,康王并不将这当做什重要事情,虽苦就答应。
这邹玉才
夜黑风高,康王府上,老康王正沉着脸色来回走动。
坐在他下首,却是个娇滴滴美妇。她长相柔美漂亮,颦簇皆是动人。正是这些年康王府上最是得宠个侍妾,虽然是侍妾,但她也是康王府侧妃。
正是这几年被康王给提起来。
如今侧妃坐在康王面前垂泪,那可怜模样,可当真是让康王心都化。
这位便是小郡主母亲。
他这语气与别时不同。
帝王侧脸被暗色吞没,黑沉眼底是翻涌诡谲之色,语气却是明亮轻快得很,“不。”
他道:“从不后悔。”
他语气阴鸷幽深,不像是在述说情话,更似要将莫惊春拆开来,吞下腹中才算数。他低低笑起来,那从开始就让莫惊春觉得诡谲冰冷恶意丝毫不退,反倒是随着陛下话语变得更为嗜杀。
“如果从开始便没有强求,便连此刻欢愉都不曾有。”他露出宛如捕食微笑,偏执地说道,“夫子与,乃是全然不同。不如此,岂非世到头,只能背道相向?”
,只要陛下不离,臣便不弃。
“如此,也是不能够吗?”
痛苦不堪感觉逐渐消退在梦里,如今余下,确实是正始帝近在眼前好,可莫惊春不是那种记吃不记打人。
他可以谨慎地让渡出部分距离,再好好安生地呆在彼此界限内,即便如此……对正始帝来说,还是不够吗?
自然不够。
其实康王之所以会这宠爱小郡主,完全是因为她母亲。
女凭母贵。
她是在康王被囚在京城后,方才入府,其实也已经有将近二十年。康王是可是个老*虫,她能直盛宠到今日,倒是也有几分能耐。
康王无奈地说道:“莫要再哭,本王这不是在给娇娘找法子吗?”
侧妃哭着说,“可是娇娘才十八岁,那莫惊春都三十出头,王爷怎舍得将她嫁给个鳏夫呢?”
公冶启不许。
梦中无数人命缠绕,杀意冲天,巴不得拖着他起死。
“寡人偏要勉强。”
他就跟只贪婪巨兽定要抱着柔软猎物般,险些将莫惊春给闷死。
…
莫惊春动摇,莫惊春忍让,莫惊春退步,那确实是在步步退。可正始帝最想看到东西,夫子却如同守财吝啬鬼,怎都舍不得交托出来。
正始帝久久地看着莫惊春,“寡人有得是时间。”他移开眼神,俊美脸上毫无半点挫折感。
“数年前,夫子又何尝想过,会和寡人走到今日这般地步呢?”
既然也是前所未有,那桩达到,另桩,为何不成?
莫惊春蓦然说道:“陛下可曾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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