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始帝:“这问题好生古怪,寡人最近可是安分。”
莫惊春敛眉,就是太安分些。
除最近陛下比较粘人之外,太过安静。
让莫惊春总有种风雨欲来前宁静感。
莫惊春虽然觉得狸奴尾巴没有兔尾敏感,但是被掐着尾巴揉久,他四肢也不自觉从僵硬变得柔软下来,甚至喉咙有点想要呼噜噜叫。他强行压住这种古怪感觉,手掌在膝盖上抓紧布料,“陛下摸够吗?”
莫惊春刚想说话,却发现皇帝眼神盯着下面,突然下子和皇帝思路搭线,猛地耳根爆红,别开脑袋去。
真真污言秽语!
就这片刻时间,那尾巴再次快意地在公冶启手里打滚。
莫惊春:“……”
这尾巴不能要。
莫惊春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这尾巴长在陛下身上,该是会更可爱些。”
正始帝:“寡人倒是想,可惜失败。”
莫惊春微顿,猛地看向正始帝。
这位还真这想过?
正始帝可惜地说道:“如果寡人长这样尾巴,何愁子卿不留在宫里?”
待会出宫时候才叫糟糕。莫惊春在经历兔尾折磨后,才知道原来尾巴和本体有时候是完全心口不。
想让尾巴回来,它却慵懒地在敌人手里打滚。
莫惊春瞪着那条不知什时候离开手腕,跑去挨挨蹭蹭正始帝尾巴!
就好比现在!
为什不听话!
正始帝唔嗯声,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应该是这尾巴在蹭才是。”
莫惊春怔然,猛地转过头去。
那尾巴令人分心,非常勤快地在盘膝坐着正始帝身上蹭蹭,那其中最得它喜欢,应该就是盘膝撑起衣裳下摆,这条令人可恼尾巴正爱恋地磨蹭着,从左边膝盖蹭到右边膝盖,然后再蹭蹭正始帝手腕,又重
这尾巴摸起来不像兔尾那敏感,莫惊春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帝王动作,但这地点也转移到寝宫内。
正始帝非常勤快地撸毛。
莫惊春僵直地坐在床边,尾巴受惊般地上下拍动两下,又软软地落在被褥上。雪白绒毛在寝床上痕迹鲜明,再滚几次后,整个床上都是狸奴毛毛。
“陛下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
莫惊春问道。
莫惊春转身就走。
正始帝却笑着拦住莫惊春,“好容易看到,难道子卿就想这走吗?”
莫惊春硬邦邦地说道:“那陛下可以给自己弄个假,以后日日夜夜都能看,岂不爽利?”
正始帝沉思片刻,慢悠悠说道:“寡人倒是不知道,原来子卿这懂?若是将角先生做成这样物什,那确实快活。”
什懂?什角先生?
莫惊春眼神严肃,尾巴只能灰溜溜地回来,贴着莫惊春身后趴好。
莫惊春:“陛下折腾起来很有趣吗?”
正始帝淡笑着说道:“没有那个依附在子卿身上精怪来得有趣。”
莫惊春抿紧唇。
正始帝却是扯开话题,笑嘻嘻地说道:“子卿不觉得这尾巴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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