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宴请,说是请文武百官,可实际上能真坐在这殿内,只有紫袍以上
墨痕怕是猜到。
毕竟是经常在近身跟前人,要瞒住他们耳目,简直比登天都难。
…
这次寿宴设在交泰殿。
今夜是宫中大宴,朝野重臣与皇家子嗣齐聚堂。鎏金溢彩华丽宫宇,载歌载舞歌姬与那叮当作响宫中乐章,无不是这场大宴佐料。
已经到收网之时。
马车朝着宗正寺驾去,中途墨痕跳下马车,如同滴水融入晨光里,几乎难以寻到他踪迹。马车继续滚动起来,车厢内,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莫惊春说道:“今日陛下寿宴,你随入宫。”
卫壹应是。
说是入宫,这些随车小厮是入不得宫内,只是会跟着马车停放地方暂歇。等主家归来后,再照顾他们。
不过这回莫惊春带上卫壹,而不是墨痕用意,也很清楚。
莫惊春默,也捡起来起练。
等到身体微微出汗,莫惊春去浴室擦洗过遍,出来又换衣裳。
这回便是紫袍朝服。
莫惊春吃过早食,卫壹和墨痕都跟着他上马车。
墨痕小心翼翼地将贺礼放到车座下箱子,卫壹则是凑过来说道:“郎君……”他附耳在莫惊春耳边说些什,让他眉头微蹙。
外面等等,不过片刻,莫惊春将门打开,对站在门边墨痕说道:“去告诉厨房,备点清粥便可。”
许是这两日熬夜晚些,他嘴巴里长个小泡。
火燎火燎地疼。
卫壹在院门口听到,诶声,便去跑趟。
墨痕跟着莫惊春进去,为他整理床榻上被褥。其实多数时候是不必,因为莫惊春总会在起来时候顺手整理好。
杯盏交错,欢歌悦舞。
靡靡宫殿中,奏着绵延不断乐声。
端坐在席位上,莫惊春手里拿着酒盏,仍旧是第杯酒。
那杯中酒液,怕是只去半不到。
他每次都是小小抿口,生怕酒意上涌。
莫惊春不能保证陛下会不会突然发疯,尤其是之前他还特特点过生辰……虽然他看得出来正始帝并不大在意,可陛下不在意,和别人不在意是两回事。
莫惊春就怕他出不来宫。
卫壹至少还能帮着遮掩,至于墨痕……
莫惊春睁开眼,看着马车刚好停下来。
不多不少。
墨痕低低说道:“郎君,可要们……”
“不用。”
莫惊春沉思片刻,摇头说道,“会有人盯着。”
他语气有些淡漠。
“在水落石出前,没人能动他。”
墨痕:“二郎,最近外头养着那盆花开,可要去看看?”
莫惊春淡笑着说道:“方才晨起,就在窗边看到。”
他摸摸喉结,又嘱咐墨痕在中午前将花盆搬到屋檐下,免得被太阳晒死。
莫惊春再整理过衣裳,这才出去练习拳脚,左不过只是简单地练习,他就慢慢练着。上次撞见秦大夫,他居然还建议他练五禽戏。
说是也能强身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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