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子卿最后那句话,又更像是他挣脱控制,自己所说话。
正始帝这想过。
他每次坐在御
……奇怪,莫惊春每走步都感觉软绵绵地像是踩在棉花上。
腰软。
腿虚。
走两步,就有着无名酸软从四肢爬出来。
为什他会和陛下来散步?他……平时应该不会答应……不不,和陛下散步很好,可以听他话……为什他还在宫内,他今天,不是要出宫吗?
等到莫惊春再起来时候,已经是下午。
他躺在床上倦倦地看着略带红色阳光,像是直蜷缩着睡觉将醒懒兔儿,凌乱毛躁头发随着他慢吞吞滑进去被窝里,就只剩下个发顶。
正始帝大笑着将他挖出来,“子卿,该吃饭。”
莫惊春不知为何听他话,原本想再眯会他就乖乖起身,然后在陛下说要帮忙穿戴衣裳话语里任由他动作。
于是不仅衣裳发冠,就连鞋袜都是正始帝帮忙穿。
下仍在睡中莫惊春耳边,低低不可闻地说道,去吧。
恶劣之人像是看到什有趣古怪物什,爱不释手地缠着他。
次,又次地在莫惊春耳边重复着卑劣重复语句。
去。去。去。
先是闷哼,随后是呻吟,紧接着是抽噎,与无声尖叫。高大身影乐此不彼,像是想看出莫惊春极致,丝毫不为所动,愉悦地扯住已经汗湿墨发在手指纠缠,眷恋地深吸口,像是闻到那在极致才会猛然爆发醺浓甜香。
莫惊春昏沉意识被这个念头惊醒,下意识抬头说道:“今日,该出宫。”
正始帝眼底闪过丝幽微光芒,黑沉沉地看着他,“子卿,为何定要出宫去?”即便这是句问话,在奇怪力量作用下,也会加持在莫惊春身上。
莫惊春无意识地说道:“在宫中名不正言不顺。虽然除寥寥几个*员外,其余人等对陛下都无不可替代之处,但入朝为官做事,到底是立身之本。难道您想让囚在宫内,日日陪着您,任由您所为吗?”
正始帝在看到莫惊春下意识说话时候便有懊恼。
他向来不喜欢莫惊春在古怪外力下变得坦诚,他更喜欢是自己点点逼出莫惊春内心所想。
莫惊春觉得古怪。
但他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于是闷闷地被正始帝带去吃饭。
许是真饿,莫惊春闷头吃两碗饭,再配着菜肴,倒是吃得有点撑。
饭后,正始帝说吃撑可以去散步,莫惊春又听他话,两人牵着手起在长乐宫后面那片散步。
公冶启眉角微红,掩在暗色脸上满是愉悦红晕,笑着俯下去。
那是,灾难。
晨光微熹,长乐宫开始活过来。
莫惊春隐约听到梢间动静,可他不知为什,疲倦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怎都睡不好,像是整个人被皱巴巴地揉成团纸再打开,累得不可思议。
因为疲累直拽着他,他只来得及感觉到正始帝似乎上朝去,就再没半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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