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说道。
可是帝王犹不满足,他哄着莫惊春,“别说姓。”
莫惊春眼底满是水雾,“……启,启……”叠声叫两下,他眨眨眼,水汽顺着眼角滑下来,如同滴泪。
帝王仿佛这才心满意足,抱着莫惊春躺下来。
莫惊春有些疲倦。
公冶启抚弄着莫惊春墨发,贪婪地吸食着上面气味。
又变成醺浓暗香。
喉咙古怪地滑动两下。
“子卿,再叫声。”
他不叫他夫子,而是叫他子卿。
“……陛下?”
莫惊春轻声试探。
公冶启不说话。
他仍然抱着莫惊春,双手在被褥前扣紧,像是怀揣着什大宝贝。
莫惊春又叫几声,公冶启都没给出反应。
狈地喊出声救命。
他在擦洗后被塞进被窝里,而后被只着裈裤公冶启抱住,莫惊春后脑靠在陛下赤裸胸膛上,侧过头去,耳朵就碰到光滑紧致皮肉。为这,莫惊春耳根发红久久不散,那扎根在五脏六腑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住,他时时刻刻有种古怪贪婪饥饿感,拼命用理智压抑下来,方才没有实施。
……好像其实没忍住。
莫惊春略显心虚地想起公冶启肩窝上牙印。
实在是怪不得他。
要说陛下没有意识,可是他却会得寸进尺;可要说他有
莫惊春茫然片刻,大片大片烧红从被褥里看不见皮肤蔓延开来,下子飞扑上他皙白后脖颈,将那处也染得片嫣红,整只耳朵更是红通得可怕,几乎再看不到其他色彩。可怜莫惊春已经不是第次这被称呼,却是第次被人咬着耳朵,低沉嗓音贯穿耳朵轰隆隆般,暗昧折磨。
“陛……”
话还没出口,耳朵被咬下。
莫惊春惊颤,他今日可还要上值,要是耳朵留下痕迹,那可就麻烦。
“……公冶,启……”
莫惊春犹犹豫豫,迟疑很久,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公,公冶启?”话刚说出来,莫惊春就忍不住颤颤。
就在这瞬,猛然爆发气味笼罩着莫惊春,让他几乎软下腰去。
不,不行。
昨夜已经胡闹宿,莫惊春实在熬不住。
那气息如同攻城将领摧枯拉朽地破开莫惊春切防备,疯狂地在他领域里肆虐,几乎无往不利。
那味道就在他眼前晃悠悠飘动,像是真有实体那样,让人个忍不住差点就吞下腹中。
公冶启抱着莫惊春不说话。
其实昨夜陛下直不怎说话,只是在极其偶尔时,莫惊春才来得及看他眼,只瞥见眼底凶残黑意。
莫惊春从陛下昨夜还记得更改常识,方才还记得叫水里看得出来,公冶启多少还是保留着点意识,可是这意识还足够他继续清醒下去吗?
莫惊春心情焦躁似乎反应到他气味上,登时公冶启便觉得怀抱着这块大糕点味道变得又浓又苦,可是苦涩边缘又透着回甘甜味,让人忍不住想多舔两口,拼命吮吸那回甘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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