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在迷迷糊糊时候记得多清楚那也不可能,但今日在看到莫惊春进来时,他下子就在记忆里朦胧地方自动补全。
要是莫惊春还是从前那枯板肃穆死板模样,席和方其实未必能记得住。可莫惊春在和正始帝你来往间逐渐被挖出深藏在心底原本模样,这气质自然也逐渐发生变化。
如今莫惊春可再不是从前那丢在百官里都找不到时候。
他气质独特,惊鸿瞥,也是难以忘记。
莫惊春记挂着席和方身上伤口,将他搀到座椅上坐下,“先前也是巧合,能耐有限,也只得救下你个。不过……你可知道你酒水里掺迷药?”
他昨日可真没看清除,只隐约在暗色里看几眼。
只是那时候死里逃生,哪里会管顾那多。
墨痕便笑他,“若不是家郎君心善,你昨夜就交代在方歌楼。”
席和方是个瘦弱苍白青年模样,闻言连连点头,苦笑着说道:“真不知道是造什孽,连着几日出事,若不是接连遇到善人,小生这条命怕是真要去见阎王爷。”
说话间,莫惊春已经走到门外,伺候小厮轻声说句,门内人也就听到。
统无权干涉】
莫惊春扬眉:“你现在这般,又怎算不得干涉?”
【即便系统有惩罚,可您也可以选择不去做,这是您选择】
只要莫惊春愿意硬扛着什都不去改变,那最终会是怎样结局,也便是他们自己选择。
硬抗……
席和方本是见恩人,心中正是欢喜,得这句,脸色当即微变。
莫惊春只做看不见,平静地说道:“那夜,时情急,将酒水撒出来,却不料闻到其中略
席和方连忙站起来,就看到人步进来,他官帽朝服都并未除去,透着派严肃正经模样,然那相貌出众,却是过目难忘。
他略顿顿,脱口而出:“恩公!”
莫惊春微讶,挑眉看向席和方,就见这位青年郎君突然扑通跪下来,居然是个双膝下跪姿势,“原又是恩公救,如此大恩大德,小生没齿难忘。”
莫惊春将他搀扶起来,细细看会,“原来先前,你并非昏迷。”他心中略显心虚,毕竟他将人救出来后,却只能任由着他躺在雪地里,这出确实尴尬。
只是席和方似乎记不得这出,只是坚定地说道:“当日通天楼大火,吃多酒晕过去,半醉半醒间隐约记得有人搬动,只勉强抬眼皮,记得二。”
莫惊春算下他至今以来任务,不由得苦笑连连。
这硬抗下来,他怕是活不成。
好在翌日并不是朝会,正始帝也没有突然叫莫惊春去打算,他平平安安度过这日,回到家中时候,便听说席和方已经醒。
莫惊春本来就对席和方遭遇很是好奇,闻言便先去见他。
席和方昨夜逃命奔波,又受伤,人是累得不行,直睡到下午才起来。而他起来后不久得知这是莫府,又是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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