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和齐王有关?”
“昨日实在太过凶险,都怀疑陛下之所以派宗正卿去皇陵,怕不是为跟几位先帝禀报此事吧?”
“诶,你说得甚是有理。”
莫惊春神色微凝,踱步动作慢下来,仔细听去。
“可是陛下发作是齐王……啊,现在是清河王,也是
就,吃得那高兴吗?
莫惊春抓不稳茶盖猛地砸在茶杯上,惊得他回过神,已经是面红耳赤。
他忙将茶盏放回桌面上,背着手跳起来走动。
想点、想点别事情!
莫惊春在心里强迫自己这想,总算让脸上燥热褪去。他抓着自己手腕压在后头,目视着窗外逐渐滋长绿意,倒是听见庭院里有小吏说话。
清晨他赶来宗正寺时,口热茶吃下去,险些没吐出来。
他含着口水吞下去,喉咙忍不住上下动下。
好痒。
莫惊春知道那只是自己太过关注舌头导致,可却不自觉地想要去动。
他压抑着冲动,慢慢转移注意力。
…虽然照着之前几回倒霉催,这根源怕还是得应在公冶启身上。
不过即便莫惊春逃出来,公冶启也只是不紧不慢地看着他,饶有趣味地说道:“夫子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莫惊春扬眉,开口说话,“哪里……”
在刚说出两个字时候,舌尖抵在上齿,那触即开触碰,喉咙叽咕下,险些被漫上来口水呛到。
莫惊春猛地捂住嘴巴,眼底透着几分茫然。
“听说昨夜,秦王入宫去?”
这里是宗正寺。
最关注宗亲动向或许便是这里。
另人说道:“去又如何?听说秦王出来时候,脸色还是发白。”
“咱这位陛下可不是那好相与,不是秦王在这节骨眼上去找他,是为何事。”
不能再想。
越想反而越想动弹舌头,就跟昨夜……
那些暗昧画面闪而过,昨夜确实让莫惊春体会到能敏锐到什地步,吃下去东西摩擦着内壁,痛苦不堪同时却又快意不已,让他身体不自觉抽搐同时又被公冶启强行压下,笑嘻嘻地凑过来吻着他额头咸汗。
这个简单压下动作又让莫惊春不自觉咕叽几声,狼狈不已。
“夫子,好像很快乐?”他呢喃地道。
公冶启看着不知所以然莫惊春,脸上笑意越来越大,越来越渗人,“果然……”他随手抛下外裳,甜甜蜜蜜地倚靠过去,下子却捉住夫子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咬住他下唇同时,舌头非常灵活地伸进去。
莫惊春颤几下,手掌抵在公冶启肩头拼命挣扎。
公冶启却是不肯放过要紧刺激时候,强逼着莫惊春舌头与他共舞,那多出来液体满到几乎吞不下,下子从嘴边流出来,滑进脖子里去。
莫惊春闭闭眼。
在忍下焦躁感觉后,坐在宗正寺内他重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取放凉茶水来吃,尽管春日吃凉茶有些不好,可是冰凉茶水还能顺带安抚口腔内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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