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也不强他,却是磨着他。
他在这高楼上抱着莫惊春黏黏糊糊在块,闹得莫惊春实在是没法子,这才松口,想要用别法子帮他。
世上这事,也不是只有种法子纾解。
只是公冶启这贪婪恶兽诛求无已,难以满足,他真不是个好东西,分明已经知道这是莫惊春让步迹象,却还是要逼迫他,靠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低低哀求,说得自己实在可怜,捉着夫子指尖啃咬得通红,粘稠含糊得很。
莫惊春倚靠在栏杆上,虽知道这里距离甚
莫惊春身体微微发热,小腹那处似乎也贪婪地想要张开,又被莫惊春强行压下去。
还未到三月期限,莫惊春还是有法子想要强压住那种蠢蠢欲动感觉。
“陛下,您今日不累吗?”
莫惊春循循善诱。
今日本来宫内也要祭拜,到晚间正始帝又要与民同乐,这欢庆事情看着只是底下人在忙碌准备,可是帝王要撑过场,也确实是疲乏。再加上他们夜间在外面天街挤路,怎也算不上松活。
定瞧着他说道:“夫子,今夜,能不回去吗?”
莫惊春呼吸微窒,像是被那滚烫热意带得立刻别开头去。
“陛下,别……”
公冶启笑出声来,拢着莫惊春腰身摩挲两下,笑眯眯地说道:“今日可是元宵,夫子难道舍得孤枕难眠吗?”
莫惊春无奈地说道:“陛下,您之前不也是这般过来?”
公冶启叼着肉含糊地说道:“正是因着累,这才要寻夫子帮个忙。”他在说到最后话语时,尾音奇怪地上扬,那暧昧意味让莫惊春冷不丁地颤,耳朵立刻就红通起来。
帝王早就发现这里是莫惊春敏感地方,要是在他耳边说话,夫子怕不是要立刻挣开去,可要是含着这地方咬上几口,又慢慢折磨二,就会让他敏感得直抖着腰,实在是有趣地很。
莫惊春眼眸潮湿起来,唇间微微张开条缝,像是有呻吟要从里面钻出来,只是被里面白齿猛地扣住,这才生生吞下古怪声音。
莫惊春今日虽然是应要出来,可确是没想过要做那事。
在他看来,要走到那步,至少得是再进些距离。尽管他们什都做过,可实际上所谓循序渐进也不过就在这月中,除朝事外,他们可没有多少私下能见面时间。
公冶启眼眸变得浓黑沉郁,仿若有,bao烈岩浆在涌动,他将莫惊春勾得更近些,鼻尖蹭蹭他侧脸,埋在他肩头深深吸口,“从前可不知道夫子是什滋味,尝过后,却是点都舍不得再撒开。”
莫惊春身子僵,公冶启不只是埋头吸口,他还舔舔。
“……不难受吗?”
毕竟是在人潮中走过这趟,身上怎可能没有汗味,莫惊春羞窘得想要睁开,却是被帝王死死地箍住腰,不仅是舔,他还叼着那块肉咬下去。
素日只是含在牙齿间没有真咬开,到底是有刺痛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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