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严肃地坐在书房，认真地思索着这个“试试”究竟要如何试试。
相比较莫惊春在这边认真严肃地思考他们两人
关系，宫内正始帝却是另
番做派。
他刚刚见过两位郡王，正抬手捏着眉心，冷声说道：“刘昊，下次这个再来，直接给寡人打出去。”
刘昊欠身，丝毫不因为这两个是哪里郡王便有犹豫。
正始帝脸色有点难看，屈指敲
敲桌面，声音冷硬，“寡人后宫空荡荡碍他们眼？个两个人送人都送到寡人头上，当真是恶心透顶。还有那几个老不死今年都几岁，倒也还有脸拉着他们小女儿来与寡人说客？”
不过他已经感觉到年后朝堂风波，再得莫惊春莫要沾手科举暗示，刘素回家后思索片刻，最终还是与刘父拿主意，预备着上值便寻个法子避开。
再说莫惊春这头，在细细分析完脉络后，他抽丝剥茧地弄清楚大半内情。
这便已经足够。
余下，便剩下究竟要如何和皇帝分说，毕竟……
莫惊春蓦然想起那夜除夕里，陛下痴缠，时间他又有点犹豫。
书，便是压迫。
他们要逼得皇帝对诸王动手。
而眼下朝廷边关，春夏和异族还有战。西南蠢蠢欲动，另个大将军正坐镇在那里，除此之外，朝廷眼下并无大将坐镇，如彭苏，何权这几个虽也是骁勇善战，却没有足够威严，若是真出事……那朝廷就是几面作战。
这样庞大军费开支，能够在短短二年内拖垮个王朝！
刘素听完莫惊春分析，整个背后汗津津，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愈发不耐烦，颇有种要发作错觉。
刘昊：“陛下，今儿天气好，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走什
走？到时候正巧撞上太后那边堆不知什来路女人吗？”正始帝狠狠地瞪眼
莫惊春意乱情迷答应事情，如今认真思索要如何办，却又是桩苦心事。他这辈子都从未想过会和男子起，再加上和陛下先前又是因为那样事情才发生纠葛，再想慢慢来，时间也无从下手。
这些事也不能与人说，要做，也须得是慎之再慎之。
即便莫惊春应试试，也不能肆无忌惮。
毕竟在他身后还有莫家。
不过……
他原本只是为提醒莫惊春，才会在这时间上门，却万万没想到这深入，实在令人畏惧。
而莫惊春却知道不止如此。
按着精怪提示，二月科举会有舞弊嫌疑。
莫惊春先前直在暗查，却查不出考官动机与联系。他度以为这里头或许还有别关卡，或是要按在考场与巡考上。然这最近二月爆发出来事情却是连着大坑，世家和宗亲矛盾眼下触即发，两者对皇室又未必怀着善意，如若在皇帝，朝野看重科举里爆出如此大事，也能极大打击科举公正与名声，顺便毁掉正始帝为这年恩科念想。无论从哪里看，都有值得动手机会。
这便是刘素不知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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