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朗声笑道,“夫子太过高看,这京郊大营里有些异动。而将士未必曾看过面容,而夫子曾经随着莫广生他们往返,认得你人,倒是要多上许多。”他笑得很是明媚,半点没有昨日疯癫。
莫惊春却是不信。
公冶启没有否认,他只是不答。
莫惊春确实去过京郊大营,有几次是他送着父兄到营外,也有时候是他们归家时,营里将士回来莫府寻他们。
这来二往里,别不说,至少营地外轮守驻扎士兵是必然能够认出莫惊春。
公冶启:“那接下来要说话,夫子却是得放在心上。”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眼下等快到京郊大营,守军或许不会放们进去。到时候……该夫子出面。”
莫惊春“……”
他心中恼怒,却不得不去听帝王话。
这确实正经。
如果不是现在模样,莫惊春真想问他贵庚,过分幼稚。
公冶启却是不依不饶,隔着莫惊春袖子亲亲他唇。
这下莫惊春连带着后脖颈都烧红起来。
他猛地将脸都挡住,“陛下!”
莫惊春羞恼地喝道。
始帝眼神有几分漠然。
公冶启微蹙眉,眉宇剑浮现淡淡阴郁,他长手长脚在莫惊春对面坐下来,“该换些药。”他说自然是昨日在交战里受伤。
至于莫惊春身上更为隐秘地方,早就在出来之前,就被公冶启细心呵护过。
莫惊春淡淡地说道:“您可以放下,让臣自己来。”
公冶启脸色微变,沉闷地说道:“夫子,莫要用这般态度待。”
莫惊
“京郊大营贯都是京中权贵子弟轮换,约莫有两万余人,就算莫广生抽调走三千人,也还有万七千多人。他们听从是陛下虎符,怎可能会不放陛下进去?”莫惊春当即否决公冶启话。
听调听宣,尤其是在京城之外,京郊大营除非是发疯,才会不听正始帝号令。
公冶启低低笑道:“你说得不错,如果是皇帝,他们自然是会听从号令。可如果,京郊大营守军,不愿认呢?”
莫惊春微怔。
他看着正始帝,低声说道:“您之所以让臣之父兄去训练他们……不会从那时便想到这刻吧?”
公冶启却是高兴。
他捉着莫惊春手腕拖下来,露出莫惊春又气又恼脸,他平静地说道:“是错。”
莫惊春心累。
陛下又是这样。
“您知道您这般言行应该叫做什吗?”莫惊春凶巴巴地说道,“屡教不改。您说话,臣要是再偏信上字,都是自讨苦吃!”
莫惊春敛眉,“那您要让臣,用什态度待您?”
他侧过头去。
“是狼狈不堪,还是卑躬屈膝,亦或是您想看,屈身人下?”
哐当声响,是盘药砸落在车厢内声音,公冶启猛地出现在莫惊春面前,口咬上莫惊春鼻尖。
莫惊春被咬得下意识后退,靠在车厢上用袖子挡住半张脸,眼神诧异地看着公冶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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