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精怪紧接着也不愿意说,说之后要自行摸索。
莫惊春短期内最恨怕不就是“自行摸索”这四个字!
他在屋内坐许久方才出来,外头早就有奴仆候着,将莫惊春迎去休息地方,莫惊春也没办法舍下脸皮直接翻墙跑人,最终只得苦闷地去歇息。
他躺在通着地暖床榻上,就连指尖都是暖。
沉默许久,最终莫惊春叹息声,揉着脸试图慢慢睡去。
他平时清心寡欲,可能十天半日都想不到要解决这个问题,结果今晚上倒是发泄个干净,仿佛又回到当初在兔尾春季焦躁,不管怎发泄都不能够感觉实在太过可怕。
只是这两者中还是另有差别,兔子那个是全年无差痛苦焦灼,而小腹上这个印痕……
莫惊春有点烦躁地扯扯湿润头发,“这是怎回事?”
【yin纹特点】
这不是废话?
他实在纳闷,想要生气,却又好笑。
“您以为谁都会看上臣吗?”
他明显听出来公冶启那话是什意思,更是无奈。
他是什好东西吗?
人见就想要?
狭长伤痕贯穿腰腹,险险停留在小腹上,为让药粉融进去,公冶启尾指不时在上头轻轻按几下,即便很注意与那白色纹路拉开距离,可总有几次是不可避免,那时莫惊春身体会忍不住僵直,或是从鼻子软软发出声轻哼。
不管是公冶启还是莫惊春都同无视这诡谲绵密反应,快手快脚处理完后,用干净纱布将伤口缠住,这才算完。
不管是公冶启还是莫惊春都弄出声汗。
这水怕是白泡。
莫惊春忍着热感低声说道:“多谢陛下。”
就在莫惊春沉沉睡去时候,公冶启披着霜雪回到皇城。寂寥夜幕下,皑皑白雪布满
在莫惊春殷殷切切下,精怪总算哼哼哧哧憋出另外段介绍。
【yin纹般都是贪米青,旦触发,就必要灌满定次数才能缓解消失】
莫惊春:“???”
他捂着耳朵,从眼角到脖颈整个都胀红起来,连说话都带着吃惊吞吐,“什,什?你莫要与说,肚子上这个……”
【倒没那狠,这是削弱版本】
更何况这肚子上这尴尬地方,他能找谁去研究?
公冶启满意地颔首,背着手出去。
莫惊春看着帝王高大赤裸身影消失在门后,登时着恼地揉住脸。
还不如让他冻死算!
莫惊春裹着巾子羞恼至极!
公冶启欺身看着坐在椅子上莫惊春,他散落下来头发几到腰腹,墨发如丝,也带着莫惊春身上淡淡暖香。
他道:“夫子,今夜就在府内好生安歇。”步履往外走走,公冶启又停下。
莫惊春敏锐地看向他,只感到莫名压力。
公冶启回头看他,浓黑阴鸷眼里盯着他,“夫子身上这个烙印好生有趣,您不会与人同钻研探寻其中隐秘吧?”他说着似笑非笑话,眼底却毫无笑意。
莫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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