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回家!”
等到离开宫门
饶是这两位在军中练出海量,却也还是被喝到桌子底下去。
从头看到尾莫惊春:“……”他扶额,有些头疼。
莫飞河和莫广生都是骑马来,待会回去怕是只能将他们塞进莫惊春小马车,而他来骑马。
这是自正始帝登基以来,第次热闹欢庆。
他坐在高台上,吃不知道多少茶水,却仿佛像是吃酒般面色微红。他单手撑着侧脸,将刘昊招过来,“待会散时候,派几个人跟着两位大将军,都喝得不见人影。”
他在颠簸马车里下意识收拾自己,方才觉察他多少是有点紧张。
莫飞河和莫广生已经数年没回来,他自然是惦记。
等礼部人到城门外,两道自有人排开,听闻是莫大将军和莫小将军回来,百姓都乐意让道,甚至还停下手中事围在远处探头探脑,便是为能够及时看上眼。
莫惊春下马车,听着城内欢呼雀跃,时间也感同身受。
这是属于良将赞誉。
现在这里唯理由便是他身份。
莫惊春心知肚明,礼部要他作甚便作甚,很好说话。
待驱车赶往城外,莫惊春才有种古怪着急,宁愿自己是骑马相迎。不过体谅下他兔尾巴,还是马车更为合适。
这条尾巴在熬过艰难夜后,从钝感朝变得更为敏锐。
轻易磨蹭到,都会让莫惊春下意识软腰。
刘昊扫,也看到桌底下两位,不由得露出笑意,“喏!”
正始帝难得高兴,便让朝臣欢庆半宿。
而莫惊春人撑起俩时候,左右上来几个宫人笑着与他搭手,总算是将他们拖进马车,睡个彻底。
莫惊春谢过,那些宫人忙道不敢,立刻又回去宫道。
他立在原地半晌,才摇着头翻车上马,让等在马车边上墨痕盯着里面两个烂酒鬼,方才吧嗒吧嗒地骑着马离开宫门回家。
…
两位大将回朝,当夜正始帝便亲自设宴款待将士,虽然因着国孝缘故并无歌舞乐章,可那热烈气氛却是少有。
如流水*员与莫飞河父子敬酒,就连正始帝也以茶代酒,与他们吃过盅。
两位原是打着国孝名头想要避开,却不想正始帝笑吟吟说道:“父皇本就不愿旁人为他劳神,这禁忌寡人自守着便是。今日乃是朝大喜,虎将回朝,这酒,也当喝得。”先帝若是得知,也只会高兴。
有正始帝这句话,朝臣灌酒如灌水。
仿佛它是真真切切跟肢体相连。
莫惊春实在是因它饱受摩擦之苦,每日只能在起身后将其与身前部位起围起来。好歹胸前产乳分量极少,不再像之前缭绕着浓香奶味,羞耻至极。
但莫惊春也不得不再重新用起浓烈香味。
是要盖住奶香味,也是要盖住他身所谓体香。
世人会称赞女子体香,却绝不会认为男儿如此算好。他也不想再经历回被人堵上门来问那是什味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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