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面上正经,听着小孩在里面和阿雪说话。
“叔真坏,把和阿雪分开。”
“阿雪,
公冶启无奈,他将奏章按下,语重心长地说道:“父皇,您别那幼稚。这可是十岁就明白道理。”
永宁帝不紧不慢地说道:“特给你留莫广生,你却偏看中莫惊春。”
公冶启:“莫广生是帅才,却非相才。”
二者本就不同。
永宁帝还再说些什,却闷闷咳嗽起来。那咳声经响起就不再停,咳得满殿人心里都发寒。公冶启脸色冷,三两步跨到他身旁,却见永宁帝捂嘴咳嗽帕子上刺目鲜红。
太子去长乐宫,却是不必通报,径直越过几道关卡后,正巧看到夏泽弯腰,捡起永宁帝发怒丢到旁奏章。
公冶启眼也不眨地说道:“父皇,听说你不肯吃药。”
本就在吹胡子瞪眼永宁帝更加羞恼,“胡扯!”
公冶启跨过地上狼藉,走到永宁帝身旁摸摸药碗,冰冷温度让他脸色也随着同发冷,“这是当着孩儿面扯谎呢。”
夏泽欠身:“殿下好生劝劝陛下吧。”
刘昊:“奴婢就是看看。”
他讪笑,他心里疑窦可不止件两件,不过在宫内活,就得攒得住秘密。若非莫惊春与他有些交情,其实也看不出刘昊心思。
莫惊春慢慢说道:“其实该谢过公公才是,这些年若不是您在东宫面前美誉几句,以殿下从前对看法……”
他笑笑。
刘昊:“太傅言重。”
…
莫惊春睡夜,第二日才有心情去打量兔尾。
正如他所猜,这尾巴根红红肿肿,可怜兮兮地瑟缩在尾骨上,让人无从下手。上药吧,那位置太尴尬,不上药吧,感觉闷痛得紧。
他大早上起身,坐在堂前吃着早食,就见莫沅泽风般从外头卷来,嘴里含含糊糊喊声“叔”就跑到里头去,“阿雪,阿雪——”
这孩子满心满眼就他兔子。
“夏泽!”
永宁帝飞去眼刀,挡不住太子身寒意,还是让人去重煎药,被亲自盯着服下。他砸吧着嘴苦涩,觉得这面子里子都没,乜眼东宫,“听说,你在劝学殿闹场?”
太子倚在软塌另头,无趣地翻检着桌上奏章,正巧看到那封让皇帝动怒挑着在看,“孩儿没闯祸。”
他头也不抬。
永宁帝呵呵:“不死人,自然算不得闯祸。”
言重不言重,这话得听人自己分辨。
他们这些宦官在外头人看来压根算不上是人,不男不女,看着都碍眼。宫人在宫内摸爬滚打,不长眼都早就成为枯骨,这对招子比什都精明。对方究竟有没有将自己当人看,其实他们清二楚。
刘昊之所以在最初会对莫惊春留下印象,除东华围场见面,不过是他将他当做人罢。
刘昊亲自将莫惊春送出宫去,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东宫,却看到太子殿下重换套衣裳,连忙回禀。
太子颔首,“去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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