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害怕呢?
莫惊春恍惚地想到,阿雪不是怪物,可他呢?
他会不会成为那种怪物?
莫惊春下意识抚上小腹,又猛地挪开,如同碰到什怪异
莫沅泽接过阿雪,克制住抚摸冲动点着小脑袋说道。
“砰——”
门外响起个尴尬声音,屋内数人朝外看去,却是刚回家听闻小侄子闹出事,过来探看莫惊春。
只见他脚踩在门槛上,手按在门扉上。
极其用力,方才会猛地撞上墙壁。
莫沅泽困惑地说道:“乳汁?”
老奴熟练地摆弄着手里兔子,“您且看,这只兔子是母。她这是怀孕。”
莫沅泽僵硬住,看着那只兔子仿佛看到崭新事物,声音都小许多,“这,阿雪怀孕?会有小兔子吗?”
老奴:“这个时节确实是兔子繁衍日子,不过……”
他微微皱眉,手指轻快地在雪兔下腹扫过,又确认几遍,最终遗憾地摇摇头,“这只兔子没有怀孕,它只是以为自己怀孕。”
小心翼翼地给雪兔换药。
其实已经剩下个小疤,就连痕迹都快没,可在莫沅泽心里这仍是大事,就连上药也是战战兢兢。
伺候下人都忍不住劝,可是莫沅泽振振有词,“这可是叔给养,自当尽心!”
下人看着疲惫绝望雪兔瘫在笼子里,咽下劝说话。
罢,只是多余上药罢,顶多、顶多是虚不受补,忍忍就是。
“叔!”
莫沅泽高兴地叫着,抱着阿雪就要过去。
莫惊春却是踉跄几步,脸色苍白地看着他手里雪兔。
就跟在看什洪水怪物般。
莫沅泽不满地扁扁嘴,“您这是作甚?阿雪可不是怪物!”他抱着兔子委屈地想,这难道不是叔送他礼物吗?
莫沅泽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着阿雪,“没有怀孕,又怎会以为自己怀孕呢?”
徐素梅给他招来这个老奴后,就去处理家中事务,如果被她知道这老奴“怀孕”不“怀孕”通说,肯定会立刻阻止。
可她不知道,而莫沅泽又很好奇地发问,老奴便也解释。
“这些母兔偶尔也会这样,尤其是在春日,您是不是经常去抚摸它四处还有背脊尾巴?那会让兔子误以为是公兔触碰,所以会产生这样误解。放着不管,过段时日便是。”老奴解释非常详细,也非常简单,不会让莫沅泽听去太多污言秽语,却也立刻明白是怎回事。
“虽然没有兔宝宝,但是这段时间也要好生照顾阿雪。”
莫沅泽给兔子上完药后,就高高兴兴地抚摸着雪兔背脊,尤其是毛绒绒耳朵和尾巴,简直是爱不释手。
只是摸着摸着,他突然惨叫声,猛地抱住小兔子,哭唧唧地说道:“阿雪受伤!”
莫沅泽这声惨叫之下,整个院子是闹得人仰马翻。
直到徐素梅哭笑不得地给他寻来个有养兔经验老奴,方才解困惑。
“小郎君,这非是受伤,也不是白色血,这是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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