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殿下在考虑什严肃事情!
公冶启:“这不是正事吗?”
柳存剑:“……这算哪门子正事!而且男子怎可能会有那个,殿下,难道你……”他耸然惊,越说越害怕,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太子某个部位瞄去。
公冶启阴测测地说道:“再看孤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柳存剑立刻坐正,眼观鼻口观心。
柳存剑:“……”您都知道人家会找麻烦,怎还是如此?
柳存剑是公冶启侍读,本来还有个武侍读,不过两年前已经投身军伍,目前还在边关拼搏。失去个顶罪好伙伴后,柳存剑时常有种孤木难支惆怅感。
讲课太傅被气走,劝学殿内除公冶启和柳存剑外,伺候內侍护卫都在外头,这寂静下来气氛,让柳存剑有些不大适应。
其实殿下不是个安静人。
他肆意轻狂,喜怒无常,就如同浓烈火焰,未有力竭之时。
太子伴读柳存剑默默地戳下公冶启。
无果。
他颤巍巍看眼顾柳芳这位大儒脸色,咽咽口水,又不着痕迹地戳下。
“殿下,可是老臣今日授课内容枯燥无味,方才移神至此?”
顾柳芳深吸口气,花白胡子吹吹。
春晌午没吃东西,他们以为二爷是饿过头,也急急跑去取来。
这来二回,正好撞上外客。
莫惊春站在廊下,看着从园口进来两位郎君,尤其是为首那熟悉脸庞,当下心里苦笑。
这还真是怕什,就来什。
本来以为,挨过旬休后,这处罚就赶不上下次劝学殿轮值。
公冶启搓搓手指,总有种古怪感觉,“所以只有女子会产乳?”
柳存剑见殿下还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幽幽地说道:“殿下,您这想知道,召个太医过来问问不就知道?
可眼下这静悄悄殿内,柳存剑悄悄看他眼,却觉得现在静默太子显得格外严峻,有种蛰伏于寂然不威自怒。
柳存剑正想开口问殿下要不要先去长乐宫告罪,不然顾柳芳这老头肯定已经巴巴跟陛下告状。只是他嘴巴刚张开,就听到太子突兀问句,“男人,会产乳吗?”
许久没听到柳存剑回答,公冶启不耐地斜睨过去,就见他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个鸡蛋,震惊流露于表,似乎在怀疑自己耳朵。
“殿下……你方才,就直在思考这些?”
柳存剑语气艰涩。
柳存剑低头。
顾柳芳确实是好脾气,可他旦生气起来,就是永宁帝亲至也难让他消气。
半晌,柳存剑看着气冲冲出去顾大儒,绝望地说道:“好殿下,您怎又将顾大儒给气走!”
这已经是半年来第三回。
公冶启:“你怕甚?顾太傅不会祸及他人,回头只会找孤麻烦。”
没想到山不来就,却来就山!
果然是太子亲至。
不过莫惊春这回却是误会太子,公冶启在来莫府前,正在张家!
时间倒推回半日前。
劝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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