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务既然失败,那说明大皇子与丽妃必然相见。
身为后妃想要见自家皇子,就需得皇子请旨,得允许才可以进宫。大皇子得以进宫,必有缘由。
莫惊春手中无人也无钱,更别说人脉关系,想要去探查皇室行踪,无疑比登天还难。
可莫惊春不得不这做。
在接下来几日内,他大致摸清楚产乳频率,只要不受刺激,挤次可以撑二日,但要是不慎磨蹭到,就会立刻流出来。他被迫在胸口围上厚厚层布料,虽然挤压时候可能会溢出少许,但是避免摩擦可能。
内屋再次要水。
院子伺候人并无多话,顶多是私下嘀咕这几日郎君要水要得勤快,却不晓得自家郎君坐在大木通里看着那两颗不知羞耻东西,恼得几乎要将自己活活闷死在水里。
接连两次在人前险些出事,莫惊春实在是忍受不得。
他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忍又忍,终于颤着声音说道:“你这精怪,当真要整整三月,才能消去这东西吗?”
【若您能完成任务,便无需惩罚】
“还想这最后关头,你跑可不成。”
莫惊春苦笑:“您对是多没信心?”
他们相交数年,交情还算不错。
翰林学士张千钊含笑摇头:“这翰林院多少人想进来,但有多少也想出去?”进得来是道门槛,怎出去,又是另道门槛,谁能耐得住多年寂寞苦修呢?
正说话间,莫惊春脸色微变,熟悉湿润感再度出现。
如此总算免去在旁人面前再发生流液这羞耻事情。
如是过几日,再到他轮值东宫时候,莫惊春等半个时辰,太子殿下并未现身,他心下松口气。他在东宫教仪功课每七日才有回,是所有夫子中最少,且太子每每三回来次,敷衍姿态可见斑。
今日这位难缠主儿该是不会来。
莫惊春反而高兴,见得少,矛盾也就少。
劝学殿内就莫惊春人,他站在书桌前提笔写个“长”字,然
莫惊春只觉得可恨,这世间哪有必须付出,却无回报事情?他不做那什劳子任务,就得受这等罪,可完成却毫无说法吗?
只他实在心累,也不想与精怪过多说话。
莫惊春徒然坐下,沉默许久,总算开始去想那任务背后含义。
任务提及到大皇子和丽妃,正是对母子。
皇室除太子居住东宫外,所有皇子在十五岁后都会出宫辟府,大皇子今年已经二十六,早已出宫在外,轻易不得回宫。
在大庭广众之下,朗朗乾坤殿宇之上,他强忍那诡异感觉,憋得面红耳赤,仓皇道别离去。
入夜归家,羞愤与屈辱感觉起涌上脑袋。
莫惊春解开衣襟,白着脸色彻底脱去上衣,深吸口气才低头看去,但见两边翘起发红,路磨损让其变得肿胀不堪。
这种惩罚实在难堪,备受耻辱!
莫惊春猛地盖住衣襟,脸色青片白片,恨不得登时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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