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听见动静要要跑出来跳到沙发上,像往常样趴在身边,懒洋洋地晃荡尾巴。
无声翻过信封,黑笔在上面刚劲有力地写着三个字,‘致林曜’。
双手小心翼翼地撕开封口,取出里面对折两张信纸,轻轻打开,密密麻麻字迹涌入眼底。
是陈锋字。
‘小曜,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候,已经坐上去英国飞机。记得你之前说过有机会想去这里看看,可惜最后只剩下个人。
男人点点头,正打算关上门,突然想到什,松开把手拍脑袋,指着说:“你你是不是姓林?”
空白两秒,“……你怎知道?”
“姓林就对,你等下。”
男人飞快地从屋里取出件牛皮纸信封,递向怔在原地,“这个是上任房主留下来东西,他说如果有个姓林男人找来这里就把这封信交给对方,是你对吧?”
牛皮色信封直直闯入眼底,眨下酸涩眼,伸手接过那瞬间,好像有什东西顺着质感粗糙封纸蔓延到手上,身上,压在肩膀沉沉喘不过气来。
恶作剧。
按着脑海中唯次记忆找到陈锋小区,走进去瞬间,身份似乎荒谬地反过来。
曾经他次次走进楼道,独自等待回家时候,究竟怀着什样心情?
心底萦绕这个没有答案问题,敲响大门,‘咚咚’两下好似耳边嗡鸣心跳。
‘咔嚓’声,锁被打开。
呆在燕城时候,总是会想到你。医生说要适当地去接触新人,新事,或是开始段新生活。试过很多次,都失败,好像被回忆困在原地,感受不到时间在走,睁开眼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你。
晚上是最难熬,睡在样房间里,躺在样床上,可是醒来时候,身边没有你。
经常会想你现在在做什,又和谁在起,没有在身边烦你,是不是会感觉松口气?
会想你和顾鸣生在起时画面,你们认识这多年,亲密无间,聊话,做事,件都插不进去。有时候真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但如果真问,你答案肯定是‘有’。这看也很解你,你
“是。”
眼前男人似乎误会什,连忙摆手说:“你放心,没有拆开看过。那个房主人不错,交房时候很爽快,应该是要出国还是干什,低价卖给,这点小忙是举手之劳。”
冰冷温度顺着手指侵袭全身,过很久,才想起对男人说:“谢谢。”
对方话音字句,从未那清晰传入耳里,席卷上心头。
好像身在个荒唐梦里。
“陈”
这声卡在喉咙里,怔怔看着出现在门后陌生男人,大脑短路在那里。
他奇怪地打量几眼,“有事吗?”
回过神,退后几步,透过男人身后看到全然陌生房子角,平复下慌乱。
“抱歉,找错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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