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蒋秋时电话那天,和往常没有什不同。
打完卡下班,走出公司大楼,顾鸣生突然发来短信说晚上有事不能过来。点开对话框,还没有来得及打出行字,屏幕骤然暗下,仿佛某种预感,心跳停滞拍。
蒋秋时。
手指僵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按下接通或是拒绝。半分钟后电话自动挂断,紧抿着唇,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
而下秒,条消息直直闯入眼底。
也许明白他意思,不是那样透彻,但已经足够。次次打击下,早就学会不去探究对方话里藏着意思,猜到内容正确与否,都无法改变冥冥中注定结局。
也或许,只是有点累。
堆积下工作叠成摞山,勉强收拾起精神,休息两天后重新回去上班。
赵泉关切地询问发生什事,找个生病借口,也好在看上去确像是个病人,他丝毫没有怀疑,还叮嘱定要注意身体,按时去医院做检查。
听到最后几个字,撑起个有些牵强笑,轻轻应声‘好’。
。
在注视下,顾鸣生放在桌上手指轻轻动下,露出个算不上多完美笑容,似乎更贴合真实他。抬眸时,琥珀色眼底晃动着熟悉深情,似乎比从前多些什,看不透。
“不管怎样,你都是林曜。”
他薄唇轻启,嗓音醇厚。
“确失望,也后悔过,分开这段时间里,经常思考事情到底为什会发展到这步,究竟怎样做才会是最好选择。”
站在原地,将这短短行字看很久。
蒋秋时:林曜,想见你。
顾鸣生履行自己诺言,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公司楼下,接下班。
他没有再提蒋秋时或曾经事,像是回到切开始之前,带去到原来提起过却没有时间去餐厅,戴上帽子口罩,全副武装,有些好笑却仍然坚持陪起出门。
没有再接起过任何电话,回复条关于工作短信。
试着压下心头有关蒋秋时切,不是那成功,但也不是毫无效用。这样状态仿佛重新陷入挣扎低谷,迫切地想要解他情况,想见到他,知道手术成不成功可旦想到邵琴,这些浮起念头就会被盆冷水浇灭。
这个结束太过突然,好像原本漫长电影在三分之地方戛然而止,投进去感情抽不出,忘不掉,无时无刻不在抓心挠肺,却无可奈何。
“那你有答案吗?”问道。
“没有,”顾鸣生垂下眼,嘴边笑容逐渐攀上丝落寞,“可能世上从来都不会有两全选择,总要付出点什,才能拿到什,小曜,只是在赌个结果。”
“什样结果?”
顾鸣生不再开口。
这些话像是滴墨坠入水里,浊去清冽,扩散后掀起层层波纹,不轻不重地回荡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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