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
肩膀处似乎被点点濡湿,他让不要哭,自己却第个食言。
喜欢是个浅薄词,适合这种浅薄人。爱是不同,它会让个人迷失自,执迷不悟。
陈锋是明白,他太明白自私,所有缺点。在起时他总是自己骗自己,好像只要装聋作哑,假装什也没有看到,生活就能永远过下去。
现在他终于从这个死局中抽离,看清曾经迷失自己。这应该是件好事,却感觉整颗心都被密不透风地包住,痛苦得难以呼吸。
铃声再次响起来,陈锋松开这个拥抱,通红眼眶挂着没有干涸泪痕。这次他没有看向手机,也没有露出失望,只是注视着,低声说:“你接吧,不会出声。”
上数不尽心慌。这样他好像和曾经顾鸣生逐渐重合,露出不想看见失望与痛苦,字句指责过错,罪状。
眼眶止不住发烫,张张唇,发出声不成调话音:“陈锋,对不起。”
这句话很轻,很慢,刺痛喉咙提不上点力气,像是破旧手风琴拉出刺耳噪音,沙哑破碎。
“你说没错,就是个自私,卑鄙,满嘴谎言,不值得被喜欢人。知道现在说什你都不会相信,但是刚才那个问题,如果说有,你还会再相信吗?”
望着陈锋,眨眨酸涩眼,想要撑起点笑容,却落下几滴湿润泪水,“陈锋,要是不喜欢你,怎可能和你在起整整五年?”
有些害怕这样冷静陈锋,在电话催促下来不及多想。屏幕上依然是‘蒋秋时’三个字,下意识抬头看向他,陈锋没有说话,沉默双眼像是在示意接起。
第次错过可以说是巧合,那第二次就显得太过刻意。犹豫几秒,终于按下接听,手机贴在耳上,传来却不是属于蒋秋时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蒋秋时朋友吗?”
对面响起年轻女人询问,声线很陌生,背景充斥着嘈杂脚步与谈话。大脑空白几秒,找回声音:“是,怎?”
“是这样,他刚才被救护车送到们医院,情况不太乐观,人还在昏迷。你要是方便话最好能过来下,如果有他父母联系电话也可以先通知。”
五年时间里,应该从来没有开口对陈锋说过‘喜欢’。他不爱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也样。
出于内疚是真,偶尔厌烦是真,从未说出口喜欢也是真。
陈锋眼底闪烁着动容光,无数话语欲言又止。他低头似乎想要吻,在凑近那刻却选择停下。张开双臂,用熟悉体温将抱紧,收拢后嘶哑嗓音贴在耳侧,近得像是落下个吻。
“相信你,”他低声说,“相信你,小曜,别再哭。”
在他怀里,能听见陈锋有力心跳隔着胸膛下下快速跳动。哪怕说出口话语总是冰冷伤人,那颗对搏动心脏永远炙热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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