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回过神,“嗯?”
“能再吻你次吗?”
蒋秋时轻声道出这句话,目光沉静地望着,在昏黄车灯下泄出淡淡温情。
大脑空白,分不清他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迟钝点下头,他便像是得到许可般慢慢凑近。两道呼吸纠缠着试探,蒋秋时垂下满含深意双眸,覆身压上唇。
第个他主动、主导吻。
先是厮磨,再是试探地探入舌尖。蒋秋时在片刻滞顿后逐渐加快呼吸,生涩地迎合,而后捧住脸,将浅尝辄止变为深吻。
他浑身气息将温柔而强势地包裹,从内里蔓延出股燥热,在几乎要吻到窒息那刻,终于松开唇。
“……抱歉。”
蒋秋时嗓音微哑,带着让人脸红心跳颤音。还没有回过神,他便继续说:“们先回车里,这里不太安全。”
差点笑出来,但还是忍住,等坐回密闭车中,蒋秋时却再次沉默下来。他少有地流露出点踌躇,像是难言于口,许久才低声问。
地点,像这样倾诉。
它来得太快,没有给点准备,打乱所有计划,却又合理得让人无法怨怼。
望着蒋秋时,说不出话。
漫长沉默中,唯有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绵延声响成为夜空下唯涌动画面。蒋秋时眼底闪烁光在逐渐黯淡,许久,闪而过淡漠终于将所有其他覆盖。
他垂下头,似乎不想让看到太多表情,嗓音微沉。
忍不住放松下来,环抱住蒋秋时身体,温热肌肤隔着两层布料传递给对方,说不出沉溺其中。脑海忽然闪而过顾鸣生说那句话——你和蒋秋时不会长久。
他确很解,但也许是太过解,把切都想得过于笃定自信。
从来没有幻想过要与个人长久,无论是陈锋,顾鸣生,还是蒋秋时。
世上只有片刻欢愉,没有永远爱。
想要从来都只是前者。
“林曜,们现在应该是什关系?”
他终于不再怀揣高高在上冷静,甚至带些试探,不安地望着双眼。这样蒋秋时出乎意料真实,忍不住软下心,故意问:“你说呢?难道还想像上次那样亲完就跑?”
蒋秋时抿抿泛红唇,似乎划过瞬间动容,很快被新理智取缔,字顿望着说:“对不起,不会再那样做。”
没想到他会怎认真地承诺,时间略微失神,唯有耳边心跳声鲜明得发震,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无处可躲。
“林曜。”他缓声叫出名字。
“明白。”
蒋秋时说完后扯下嘴角,在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几乎本能地扯住他手臂,收紧后又下意识放轻。
“蒋秋时。”
他转过身,眼底深意似乎在询问缘由,在脑海中与那个雨夜画面逐渐重合,直至再也没有空隙。
无法拒绝,更无法抑制住这份蛊惑,缓缓仰起头,吻住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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