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都不记得
？”他忽然问。
“对啊。”
刚说完，顿时升起种不好
预感，“难道做什奇怪事情吗？”
耳边安静半晌，传来顾鸣生
声轻笑，淡得很快融入下句话里，“没有，既然你没办法过来，那买好后再来接你，你把地址发给。”
被他转移注意，下意识说：“可是还要送林诺回家
顾鸣生：要起吃宵夜吗？
知道他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现在不是很忙，没有多想就个电话拨出去，很快被接起。
“今天怎有空请吃宵夜？”直接问道。
那头有几秒延迟，过后顾鸣生嗓音温和传入耳里，“今晚收工早，小楠说附近有条小吃街，味道还不错，就想到你。等会要过来吗？”
有些心动，但想到包厢里群小年轻，只能无奈笑笑，“今晚不行，得陪林诺和她朋友唱歌，结束还要送她回家。”
地喊起‘哥’，像是要比比谁嗓门大，把夹在中间只能尴尬地笑。
林诺在旁幸灾乐祸地看戏，丝毫没有要来帮解围样子。有人商量说时间还早，不如再去KTV唱唱歌，刚说完就获得几张赞同票。
脑子还没有转过来，正想转头问问林诺，她就上来把挽住手臂。
“哥，你来都来，要不然陪们起去唱歌呗？”她眨巴眨巴眼睛，“反正还早，等咱们唱完再起回家。”
有些犹豫，她朋友就已经开始起哄让答应。时间还早，加上也不是什无礼要求，思索几秒，便在林诺期待目光下应声‘行’。
他听起来有些不解，“为什要陪林诺他们唱歌？”
稍微解释下前因后果，顾鸣生很快明，只是明显抓错重点，在停顿片刻后说：“林诺成绩出来，你怎不告诉声？”
“什？”愣会，没忍住摸摸鼻子，“当时有些激动，不小心忘记，而且你最近拍戏那忙，也没办法过来庆祝。”
顾鸣生没有反驳，话音里掺杂些其他情绪，听起来略微厚重，也有些可怜，“你那天喝醉时候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忘记，结果转头就忘得干二净。小曜，你让怎相信你才好？”
“你也知道那是喝醉，”理直气壮，“醒来后当然就什都不记得。”
群人打车来到KTV，身为半个家长也被迫加入狂欢行列。对唱歌没什兴趣，就挑个角落看他们鬼哭狼嚎，有人热情地想把话筒递给，也都被委婉地拒绝。
“哥，你也来唱个，”林诺朋友煽动道，“唱什都行，重在参与。”
摆摆手，“不，唱歌不好听有电话来，你们先唱，出去下。”
亮起手机屏幕就像场及时雨，想也没想地扯个谎，拿上手机便起身走出去。
耳根瞬间清净下来，连呼吸都畅通不少，放会风，才想起来去看微信，有条几分钟前顾鸣生发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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