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半垂下眼帘,嗓音淡淡,“是
不到约定好九点,就已经坐在吧台旁边。周围光线很暗,气氛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群魔乱舞,大家坐在卡座里,似乎都是专门过来喝酒聊天。吧里放着舒缓音乐,在调酒师推荐下点杯度数不高鸡尾酒。
尽管看起来不像,但这确是活二十六年来第次踏进酒吧大门。这想,也算是把某种没有什意义‘第次’给蒋秋时。
低头抿口酒,涩涩甜甜果味席上舌尖味蕾,回味过后忍不住又喝大口,结果被猛地窜上酒精味呛到鼻腔。有些狼狈地咳嗽起来,几乎在下秒,身后响起道清晰声音。
“你还好吗?”
周围有人群笑语,酒瓶碰撞脆响,吉他与烟嗓融合曲调,却都盖不过蒋秋时句短暂平淡嗓音。
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不然就是蒋秋时发错消息,可直到过去很久,那头也没有撤回与任何解释。
就像从前每次,举棋不定地拿着手机,恨不得穿到屏幕那头看清蒋秋时内心。解他过程仿佛场永远也打不通关游戏,每当千辛万苦越过关,就会发现后面关卡往往更加艰难。
他习以为常地站在第三视角,以最冷淡姿态看为他乱阵脚。这条消息来得太突然,没有任何点预兆,以至于想很久,才停下来回以他三个字。
:怎?
不止蒋秋时,热情也有时限,它不像对方那样若即若离,没有规律,却仍然在波动中不断改变。
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狼狈,就回过头对上他在昏暗灯光下意义不明双眼,扯着嘴角道出句‘没事’。
他没有再说其他,走来坐在身边,要杯样酒,却只是放在那里没有动。坐立不安地盯着眼前台面,不知道下步该如何开口。
“消息是不是有些突然?”
少有,蒋秋时主动开口打破沉静。他对不明显地弯弯嘴角,却又不像是纯粹笑容,相比从前多几分随性。
没有做好准备,顿片刻才说:“还好,诺诺才和聊起过你,她说你最近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很多时候就连也琢磨不透自己,但清楚地知道,如果在这时还表现得像从前那样图谋不轨,蒋秋时也许真会彻底失联。
他脾气总是难以捉摸,却还是稍稍触碰到点尾巴,顺带从他身上学来些不太好方式,运用过去似乎也格外奏效。
蒋秋时:如果你有时间,晚上九点来们上次见面酒吧,会在那里等你。
不说原因,只留下句没头没尾通知也是他贯风格。深知这点,盯着最后几个字微微出神,心底像是有什东西在痒痒地骚动,发出去个‘好’。
很没出息,在他面前总是这样坚守不住底线。有时候甚至怀疑蒋秋时是不是有什魔法,不然怎会边骂自己边导航出之前那家酒吧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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