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琛坐在沙发上,穿着和第次见面时款式相似西装,发丝利落向后梳起,左手腕戴着块银色腕表,就像所有上位者样随性又富有压迫。
他听到动静时抬头朝看来,似乎有些意外地挑下眉,顿会,又变为若有所思笑。
“林曜,真巧。”
红‘血’。下意识抹下,结果又沾手红色血浆。
“顾鸣生,你怎也那幼稚?”
顾忌他做几个小时造型,只能踢下他腿作为反击。顾鸣生没有躲开,笑容却忽淡些,少顷他问:“陈锋也做过这样事情吗?”
怔下,不明白顾鸣生怎突然就提起他。直到小助理过来看见,慌张地要带去卫生间清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说什。
也为什会说这个字?
分明没有想起陈锋,连丝毫也没有。可对他所有印象就像是刻在骨子里本能,几乎不用任何思考就能脱口而出。
低头看着手心红色血浆,有些出神。也许是顾鸣生动作让潜意识里想起陈锋曾在雪地里举动,才会这样不经意地说出来,也许是这样。
后台里时不时有工作人员走过,小助理带去到卫生间后就匆匆离开,顾鸣生后面还有场戏,她要过去看着。
慢慢搓掉手上和脸颊血浆,莫名升起恍惚也似乎同随水流冲走。出来后给顾鸣生发出条消息,告诉他会在后台等他,然后凭借记忆找到休息室,推开虚掩门。
刹那,脑中空白几秒,看着眼前人,几乎在瞬间萌生出扭头就走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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