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他都知道。
站在原地,手脚冷得像是毫无知觉冰。
看他许久,都不太明白怎会这快就得到答案,没有想象中大动干戈,却又感觉处处都透着说不出违和感。
嗓音微微紧涩。
“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和说吗?”
没有镜片遮掩,蒋秋时目光似是深谙瞬。他看良久,才清声说:“开始确有事想要问你,但是现在没有。”
似乎在说,他已经在刚才得到想要答案。
……可能有些不太礼貌。”
缓慢又艰难地开口道。
蒋秋时睫毛扇动后投下片阴影,遮挡住他眼底情绪,唯有嗓音贯温和:“没关系,不会生气,你说。”
他言语总是能这样神奇地抚平躁动,好像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沉默很久,终于在深吸口气后问道:“那天下午,你是和别人起去水族馆吗?你走后诺诺还说你可能是陪女朋友过来,也没有别意思,就是想知道不对,只是,只是”
只是什?
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或许连自己也没有想好该说什。
下车后,蒋秋时缓缓降下车窗,车内昏暗光线给他脸庞附上层越发晦暗也神秘面罩。他又说些什,却句也没有听进去,只胡乱地点头应和,直到他说到最后句话。
“你男朋友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如果发生什矛盾,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应该会比争吵更能解决问题。”
毫无意识地点头说:“好”
猛地,击闷锤砸在头上,浑身温度都从四肢倒流。僵在那里,直直盯着蒋秋时没有异样脸庞,看着他淡然好像没有任何疑问、任何不对模样,而后听见他轻声留下句‘再见’,车身彻底在视野。
关心?好奇?还是因为强烈不甘和害怕?该说什才好?
‘只是’不出来,急得紧紧揪着手中衣料,几乎要将那片扯得变形,直到温暖掌心覆盖上手背,来自蒋秋时温度柔软干燥,像瓷般无暇温滑。声音戛然而止,全身感触都集中在手背短短处相碰,抬头怔忡地望着他,失声地说不出话。
狭小车厢内,蒋秋时与对视,眉目沉静,在缱绻暖光下蕴着淡淡光晕,“那天是陪亲戚孩子出去玩,结束后是他妈妈过来接他回家,你是想知道这个吗?”
“是,是这个”
“没有觉得冒犯,以后你有什问题都可以直接问出来,不用担心会多想,”他淡然地笑笑,自然收回覆盖在手背上手,好像这只是个不带任何意义常规举动,“很晚,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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