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列于人类情绪中最让人讨厌前三名,单方面决定道。
“明白。”
平淡点头,起身绕开顾鸣生,准备下床去卫生间洗漱。熬整夜,现在只想赶紧洗把脸清醒下,抛开那些
顾鸣生亲密会让感到惊诧,愠怒,甚至是羞耻,不解,但却独独没有反感与厌恶。
为什?
突然说不上来,翻涌惊悸与迷惘沉沉覆盖住,僵持半晌,有些狼狈地撇开视线。
“你不要扯开话题,只想知道你为什要这做,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误导别人?如果你只是想寻求刺激,就别拿当试验品。”
说到最后不自觉拔高音量,夹杂着细绵如针落烦躁,话音落下后自己都微微愣。
“你指什?”
“”咬咬唇,忍着节节攀升羞耻心,“指是你之前醉酒,还有昨晚那次。”
到底,还是说不出‘吻’这个字眼。
顾鸣生却偏偏不满足,他不紧不慢地说:“好像记不太清自己都做些什,你可以帮回想下吗?”
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是故意,眉心没忍住突突跳,拳头有点硬。
脸皮厚度。
抓着被子,指甲反复划着,露出个尽可能自然表情,“怎可能?你想多。”
“真吗?”
默默祈祷陈锋动作能快点,而看穿心底所想顾鸣生已经坐上床头,向靠拢。随着他动作节节向后退,最后终于维持不住脸上镇定,干脆伸手抵住他肩膀,保持住安全距离。
顾鸣生看着脸上警惕,噗嗤声笑出来。
是在生气吗?
混乱情绪在薄薄胸腔里肆意乱窜,汇聚成难以抑制躁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或是期待些什,好像他即将说出答案将成为最后审判。
“小曜,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试验品,无论是上次还是现在,”顾鸣生深色眸中被蒙住某种未知而涌动情绪,他凝视着,柔和缱绻,“你是最重要朋友。”
刹那,锤定音。
‘朋友’二字几乎如同盆冷水从头上直倒而下,浇灭最后缕意义不明悸动,从昨晚到现在,终于体会到彻头彻尾冷静。
“顾鸣生,是在认真问你”
“也是认真。”
他又靠近几分,长密睫毛随眨眼轻颤,吐着悠长热气,“小曜,其实你并不反感那样触碰,对吗?”
对吗?怔怔想几秒。
对。
他笑,就好像让成个被戳破气球,堵着愠怒下子消散殆尽,失去着力点。
“顾鸣生。”
他轻慢地应声:“在呢。”
很少这样直呼他姓名,深吸口气后又绵长地叹出来,“你能告诉为什吗?”
想自己现在表情定很凝重,事实上这也是内心想法。顾鸣生许是察觉出来,收起刚才似笑非笑神情,只留嘴角噙着抹淡淡笑意,好似随时都能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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