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曜,你值得拥有更好选择。”
在他目光注视下,向后退几步,转身落荒而逃。到最后都不清楚顾鸣生说究竟是物,还是人。
整套动作仿佛演练过千万遍自然到极点。他做得缓慢而珍重,就连寂静空气也升起丝几近荒唐温存。
“你戴戒指样子真好看。”
他咬字低哑,说不清是清醒还是醉意,字字刺进心口。
缓缓蜷缩起手指,被戒指套上那块皮肤烫得发冷。
问:“那天是你把戒指摘掉吗?”
只是浅尝辄止地含住,他见僵住后没有反抗,便又得寸进尺地撬开牙关,深吻逗弄着里面每寸,发出缱绻水声。
不知道这个吻持续多久,直到丢失意志逐渐回笼,顾鸣生缓缓环上后腰,掌心温度炙热无比,才浑身个战栗,将他狠狠推出去。
沉闷声‘咚’,桌上玻璃杯应声滚落到地毯上。顾鸣生坐在地上细微拧起眉,像是撞到疼处。
他用那双深谙瞳孔直直凝望,明明相隔安全距离,却让有种再次被他侵略池城错觉。
乱,全都乱套。
顾鸣生说:“是。”
“为什?”
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处波动,直直盯着他。顾鸣生毫不避讳地露出个笑容,混血眸子深邃多情,仿佛天生如此。
“他配不上你。”
他似乎是刻意顿,唇齿才再度相碰。
擦着嘴,做几个深呼吸,丝毫没有压制住在胸腔剧烈弹跳心脏。
顾鸣生醉,顾鸣生吻。分不清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就连想询问话都堵在喉间,闷得不上不下。
根本没办法和个喝醉人讲道理——这个认知让心情五味杂陈。
空气沉寂半晌,按按额头,起身收拾起狼藉。又将顾鸣生安置到床上,最后还是没舍得狠心,帮他脱下沾着酒气衣服,换上睡衣。
在转身离开时,他突然伸手扣住手腕。低下头,顾鸣生正半垂眼眸,安静地将戒指寸寸戴进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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