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生撩下额前碎发,坐起身时莫名带来股无言压力。下意识往后仰,视线控制不住锁定在他锁骨上串咬痕,顿时,个不太好念头占据脑海。
“昨晚喝醉后没做出什奇怪事情吧?”
记忆里只有顾鸣生把从车里抱出来,和半夜错把他当成陈锋使劲往怀里钻片段,中间大段内容都在宿醉中断片。紧张地盯着顾鸣生表情,生怕听到什让当场社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直都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没想到能差到这种程度。如果能回到昨晚,就算是得罪人也坚决不会喝那几口白酒。
强忍爆粗口冲动,从床上撑起身,睡袍歪歪扭扭地系着,比不穿好不到哪里去。顾鸣生只胳膊还挂在腰上,随动作猛然收紧,僵硬垂下头,对上他惺忪双眼,默三秒,他懒洋洋勾起唇角。
“早啊,小曜。”
刚刚睡醒嗓音带着天然致命性感,像钩子似划过心尖。用几秒压下悸动,推开他手,“早。”
历,并不是觉得遗憾或是不满,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再浓烈感情在经年之后也不过这短短四个字足以概括,当初惊艳,也只是因为少见多怪。
如今顾鸣生对而言早已不是简单朋友,他更像半个亲人或是知己。太熟悉他切,反之亦然。也无数次庆幸,当初压抑在心底感情是多正确选择。
回忆只有在混沌之余才会狡猾地席上理智,不知道自己想多久,又回溯到哪里,身上束缚似乎在件件减少,最终沉入温热水里。
过于舒适环境让不禁放下防备,沉靠在对方有力怀中。每寸肌肤都在池中滚烫,来自酒精催发地源源不断燥热,好似会置身于波涛汹涌海上摇曳小舟,会变为头顶烈阳竭力前进旅人,锲而不舍地反复交替。
“身体还难受吗?”
这句平平无奇话在此刻语境下彰显出股欲盖弥彰暧昧,抑制住发散思维,绷着张脸说:“头已经不疼,谢谢你昨晚照顾。”
顾鸣生似乎并没有品出话中深意,漫不经心地笑着,“应该,现在几点?”
“九点多,”目光凝在他裸露在外上半身,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怎没穿衣服?”
“半夜太热就脱掉。”
意识流散如细沙无声沉淀,最后只记得萦绕在鼻尖木质沉香,久久不散。
直到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次。
热劲褪去后身体止不住发冷,每当这个时候陈锋都会成为最好火炉。于是下意识往身边热源靠拢,不管不顾往里面挤碰。只是今晚‘火炉’似乎与以往不太相同,他将身体裹挟得越来越紧,等想要逃离时已经没有退路,腰身被双臂紧紧桎梏,连动弹下都不得。
在这样冰火两重天里,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沉默地望着陌生天花板,缓缓抬手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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