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迟知道个屁,他只知道酒吧那下三滥狗东西弄来药恐怕不是什让人手脚无力催情剂,而是让人发疯兴奋剂。
现在想起郁庭之当时眼睛发直模样,孟迟心里还有些后怕。他无聊地抖下手腕,软鞭在空气里发出“啪”声响。
郁庭之这家伙,就是个大变态。
孟迟在心里吐槽,旋即又想到自己最后也沉沦其中,好像也没有好到哪去。
啧,有点难搞。
孟迟记得这鞭子是他昨晚挣开草绳之后随手逮来,他还用这玩意儿抽郁庭之。
虽然没用多少力气,但还是在郁庭之身上留下道红痕。
郁庭之被他这鞭子抽得蒙,但很快就又精神。
吓得孟迟喘着气儿威胁他:“别过来,再来,就别怪不客气!”
郁庭之已经疯,恍若未闻般,没有丝毫退意,抓着他脚踝,就要把他捞回来。
。
他实在没想到谪仙般艺术家,会被点催清药变得面目全非,哪儿还有点平时斯文矜贵样子,只有野蛮,bao戾,横冲直撞。
衬衫上面带有郁庭之身上特有海洋清香,孟迟穿着有些长,正好遮住屁股,没有外裤,他只能这样穿着走出卧室。
客厅仍然片狼藉,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纸盒翻倒翻倒,压塌压塌,里面东西也散到处都是。
孟迟粗粗扫眼,不忍直视似就先进卫生间,解决自己发胀膀胱。
孟迟又给他鞭子,打到半时候被郁庭之把抓住,拉扯,孟迟手里鞭子就被郁庭之抢过去。
郁庭之手持软鞭,在半空中抽响,半垂眼皮,欣赏着孟迟此时模样。
孟迟皮肤不是特别白,呈现浅麦色,但皮肤敏感,容易留痕。
有时候,那些艳丽红,不定非得在雪白上点缀才能出彩,于暗色之中,隐晦地泛滥着,更添欲语还休之意。
“孟迟,”郁庭之看着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样子有多诱人。”
忍着难受简单洗漱之后,孟迟又回到客厅,打算找到自己衣服离开这里。衣服没能找着,倒是在茶几上找到他碎成蛛网手机,不知道是没电,还是昨晚摔坏,总之无法开机。
只是走这几步,他双腿便疼得难受。孟迟叹口气儿,只好瘫坐在沙发上。大腿后侧肌肤擦过沙发表面块粗糙,细微刺痛吸引孟迟注意力。垂眸看去,才发现那是他昨晚留下痕迹。
孟迟撇开视线,余光瞧见沙发底下露出截木手柄,他便伸手抽出来,看清那木柄全貌。
条软鞭。
孟迟目光在客厅纸箱子里巡视番,看到那些木雕,以及些道具,还有把古筝时候,孟迟想起在会展中心看到部分照片,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佘山寄放在这,作为这次展览部分道具。他手里软鞭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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