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解开张信礼衣服上所有扣子,让他胸口大敞着,欣赏着他健美胸肌与腹肌:“赚回来给
“那就和站在起。不定会失败,失败两次也没关系。你有辈子,和起辈子。”林瑾瑜坐起来,不再仰躺着,不说话,但目光中透着无声邀请。
他牵过张信礼只手,让他轻轻抚过自己鼻尖、嘴唇、下颌、胸口:“现在……你可以做你想做,但明天,你得做想让你做。”
反正方圆n里连个鬼都没有,他俩干啥都没人知道。林瑾瑜说完这句暗示、命令、交换意味交错话,张信礼什也没说——只用实际行动回应。
他托起林瑾瑜,用常用来抱小孩动作把他从狭窄副驾驶抱到自己这边。
虽然车内空间算大,但到底多许多碍手碍脚东西,好在林瑾瑜无比配合,自觉主动跨坐到他身上。
看他。林瑾瑜眼前星空被爱人遮蔽,他眯眯眼,夹着烟食中二指往自己这边勾勾,张信礼便听命给他个吻。
荒郊野外,四下无人,林瑾瑜显然不打算让这个吻止步于蜻蜓点水,他边夹着烟边压住张信礼后颈,和他在星光下接吻。
“不过是做风投而已,有什好羡慕。”暂时分开时,林瑾瑜看着他眼睛,低声说:“他许诺能给,都能给你。”
他不能给,也都能给。
白皙脖颈在月光下筋骨分明,轻柔曼妙,林瑾瑜仰视着张信礼,伸手往上摸他脸:“别再找那多借口,你以前说遇到之前想想人生阶段就那几个是吧?出去读中学、考大学,然后回家乡小县城就业,找个亲戚邻居眼里最好工作,有编制公务员或者教师之类,再结婚生小孩。”
呼吸相闻,熟稔触碰带来无尽快感,不消片刻,林瑾瑜便感觉到仅仅只在吻与腰腹间相贴抚摸作用下张信礼呼吸便急促起来。
“真快。”他咬着他耳垂说:“你好像每次进状态都很快。”
张信礼不说话,只面对面抱着他,脸埋在他颈窝里。
他俩不是第次在车上瞎搞,年少时候胆大包天、低落那段时间不计后果……正儿八经车那什却是第次,林瑾瑜感觉他似乎有点……害羞?
“怎,觉得这是爸车,不好意思?”烟已经燃尽,灰白烟灰飘落在他手背上,滚烫灼人,林瑾瑜抖下,感觉有点痛又带点爽:“给你就是你。觉得不好意思就赚钱买自己车。”
这是遇到林瑾瑜之前,张信礼所能想象到、自己乏善可陈人生。
“现在那些是不可能。”林瑾瑜手指下滑,抚上他颈侧,指尖下动脉鲜活有力地跳动着,彰显着张信礼蓬勃生命力。
他问:“你以后人生除,还有别目标吗?”
张信礼看着他脸,慵懒、随意又嚣张脸,回答:“没有。”
在这所能企见漫长余生里,除对方,他们再没有别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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