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水瓢放到桌上,走过去拍他:“起来,”他说:“快点。”
“嗯嗯。”林瑾瑜嘴上答应,身体不动如山。
张信礼则去把东西样样放归原位,擦下汗后把毛巾丢给林瑾瑜,道:“做饭去,你去把汗擦干换件衣服,不然怕感冒。”
林瑾瑜拖长声音道:“哦……”脸腰酸背痛宛如要死样子。
张信礼摇摇头,转身进厨房。
灶台烧得火旺,炊烟缕缕从烟囱溢出,仿佛缕缕人造灰色云彩。
这边这个村落属于彝汉混居,林瑾瑜住这久,发现个简洁明辨别屋主人是彝族还是汉族方法。
张信礼拿手里东西撞他下,道:“幼稚。”
林瑾瑜边走边拿肩膀撞回去:“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他说:“重吗,帮你拿点。”
“不用,”张信礼拒绝:“再十分钟就到家。”
“感情刚那副弱不经风样子装出来啊,”林瑾瑜道:“‘哎呀~人家个人拿不回去啦!’。”
“哪有这恶心。”张信礼说:“当然是装,平时也是个人拿。”
这句上几句也是逗你。”
“哦,”林瑾瑜说:“您还真是富含幽默细胞。”
“晚上想吃什?”张信礼问。
“吃……”林瑾瑜想想,说:“想吃蟹粉狮子头。”
张信礼说:“不会。”
彝族人家里般不垒灶台,只挖几个火塘,汉族人家里则火塘、灶台起用,两路开花……当然也有小部分例外。
十五分钟之后,张信礼拿着水瓢从厨房出来去接水,发现林瑾瑜仍然跟条死鱼样瘫在凳子上,连姿势都没变过。
他端着水瓢对林瑾瑜道:“起来,”张信礼说:“去换衣服。”
“好…………”林瑾瑜立刻回答。
张信礼于是出去接水,分钟后,他进门,看见林瑾瑜还是那副样子,手指头都没动下。
“那以后帮你拿吧!”林瑾瑜说。
张信礼正想问他怎突然这好心,就听林瑾瑜接着说:“……步10元,限载斤,超过部分每斤每步加收10元,不满斤部分按斤计算。”
张信礼无语道:“你来钱倒快。”
“过奖过奖,”林瑾瑜贫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
两人路贫着路走回家,林瑾瑜进门就大喊累死,不管三七二十屁股往凳子上坐。
林瑾瑜说:“那换个吧,换成燕窝鸡丝汤,要不凤尾鱼翅也行,清蒸甲鱼不错,就是杀起来太麻烦,片皮乳猪好吃,但是最好加点清汤或者粥什,解腻。”
张信礼:“……”
林瑾瑜看着他抿着嘴无语样子,解气,哈哈哈哈道:“逗你,白痴。”
“说谁白痴。”
“谁白痴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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