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天
男人越来越困，勉强还能维持清醒时，劝弟子回去休息。
唐欢说想再跟师父多聊会儿，问师父是不是累，是就先躺下吧，还说她胳膊也酸，躺着写字能省些力气。
宋陌困得只想睡觉，想也没想就躺下去。唐欢翻身躺在他里侧，左手在他背上移动，早就不是写字，而是女人对男人暧昧抚摸。但对于疲倦男人来说，效果都是样，宋陌终于自然而然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唐欢没敢骚扰他，脸贴上他背，手伸进他中衣圈着那让她魂牵梦萦小腰，摸两把也睡着。
夜色深沉。
师父骂
，师父生小五气，还赶小五走，是不是嫌小五粗笨，不想让小五侍奉？
不用回头，宋陌都能想象出弟子脸上有多委屈。
“小五别多想，师父没生气，只是误会你。你看，现在师父不是让你帮忙吗？”
唐欢故意问他误会什
。
宋陌怎好意思跟弟子说，外面都传他喜欢男人？
不能搂抱简直快要要她命。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敲晕这个男人，尽情地摸个够，啃个够。
“小五！”
宋陌用力推开他，低头看他：“哭什啊？师父都跟你道歉，真有那委屈？”论年纪，如果他成亲早，儿女也快有小五这大。所以这样放柔声音哄他，哄个孩子，宋陌没觉得有多难说出口。
豆腐没吃够，唐欢真委屈，扭过头不看他。
宋陌没辙，拉着人坐到床上，转过身背对跟他闹别扭弟子：“好，小五替师父捶捶背吧，师父今天累坏。”以后坚决不再收徒弟，否则再来个小五这样，他可哄不起。不过，说到底还是小五太可怜，他狠不下心冷脸对他。
宋陌在睡梦里翻身，感觉有柔软身体贴过来，很是舒服。他伸手抱住，腿也压上她。
时间似水，缓缓流淌，陷入黑暗屋子慢慢又亮起来。
习惯早起男人首先醒。
感觉，有些奇怪。
宋陌皱眉，睁开眼睛，便对上颗黑脑袋，发髻上绑着青巾。宋陌愣下，低头看去，蓦然发现怀里紧紧抱着正是他瘦小单薄弟子。小五背对他
“……外面都说师父苛于待人，把学徒当下人使唤。小五，小五刚刚那样，师父以为你信那些话，想给师父铺床来讨好师父，所以生气……”说着说着，说不下去，这理由太牵强。
不过没关系，唐欢是他最单纯小弟子嘛。
她体贴地没有深究，只急着解释，说她没想讨好师父，只是在尽弟子本分，想好好孝敬师父。
宋陌这回是真正放松下来，开始转移话题。与捶背相比，弟子在他背上写字更舒服。
写着写着，忘记时间。
唐欢没动。
宋陌苦笑，“小五，是你要侍奉师父。”
唐欢爬到床上，跪坐着，不情不愿地捶下。
宋陌很给面子地说舒服。
唐欢顿顿，抚平他背上衣服，用右手没有包起来指尖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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