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要留下江鹤苓多容易啊,操开这里,把精液射进去,彻彻底底地标记他,他就能把江鹤苓留在身边。
江鹤苓还在低喘,他都不知自己现在有多危险,脸上浮着清朝,那片红色附满他全身。
他把他最隐蔽软肋就这毫无遮挡地袒露在闻弈枪口下,甚至还在配合地摇摆腰肢。
“江鹤苓,不会停。”他威胁道。
江鹤苓听见吧,他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任
怎会看得够,看多久都看不够,他只怕自己再看下去就忘自己做决定,要背负责任。
“看不够,怎看都看不够。”闻弈又开始吻他,吃他唇,吃他口中津液,也吃掉他不断溢出呻吟。
粗长性器毫无阻拦地在他后穴里肆意,不断顶撞,也不断坚硬,撇开信息素催化,最简单抽插,给他最直白快感。
江鹤苓猝然拔高呻吟,他被操射。
怀里人像是汪水,沸腾又平静,闻弈缓下动作,把他抱在怀里,等他缓过那阵劲儿,他抽动阴茎想要退出去,可江鹤苓没让,他说“别停,还没爽够。”
深处,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闻弈那根东西上起伏青筋,在鼓动着,在震颤着。
烫得他腰肢发软,又酸又涨感觉从尾椎升起,像毒蛇样攀岩着他脊骨,然后钻进他脑子里,前头射过性器又翘起来,这些快感还不足够。
他扭动着去套弄,感受他粗长性器捻过每寸肠肉,快感在逐渐积蓄,像把火样,在把他点燃,让他从内烧到外。
他身上红更艳丽,眼睑,双颊胸膛,甚至是膝盖,腿根,朵朵玫瑰在大火中绽放,燃烧,却没有凋零。
交合股间在升温,像要融化样,吞吃得更加熟练。
是他还没爽够,还是闻弈没爽够呢?
没人还有理智去细究,在江鹤苓塌着腰又要把闻弈吃进去,闻弈说不出拒绝,也停不下。
琴酒信息素像是破云而下雨,倾盆而下,让这场火烧得更旺。
闻弈把他按在怀里,性器狠狠地凿进去,直抵他最深处柔软地方,那是阻碍,也是隐秘诱惑。
“是不是和你说过,能彻底标记你?”闻弈忽然开口,他眼睛又变成深蓝色,若有似无琴酒信息素在周浮荡。
每次起伏都有什在进入,又有什被带出,可能是精液,又或是他因为直白快感而分泌肠液,那些东西滴答滴答,随着他摇晃发出令人羞耻响声。
江鹤苓该感到羞耻,可当他看到闻弈眼中专注,仿佛要把他装进眼睛里,装到身体里眼神,他又忘羞耻,只剩下充裕在胸口,又或是充裕在心脏里响声。
那是燃烧时发出动静,是快感积攒叫嚣,次比次绵长,又次比次滚烫。
闻弈欣赏够,发狠地把他往自己身下按,腰腹快速挺动,让那声响更加激烈,也让快感更加激烈。
江鹤苓受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还在笑,问闻弈这就看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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