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手,沈婷提着精神松下来。闻弈敏锐地捕捉到她变化,顿时意识到方才沈婷想歪,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想纠正她歪思路。
于是闻弈收回手摸摸自己嘴唇,尽量不刻意地小声补句:“嘴上伤倒是好得快。”
沈婷:“……”
余光里瞥见沈婷再次表情失控,闻弈心里忽然开始暗爽,他放下手,故作矜持地说:“你也知道濒临发情Omega很危险,也没有办法,就在他肩上咬口,制止他对发情行为。”
这个“对发情行为”就很微妙,不过沈婷没领会到闻弈造谣似暗秀,而是神情变得认真:“咬多长时间?”
这问题问得他猝不及防,闻弈眼睛都瞪大圈,愣两秒才问句废话:“他跟你说?”
那自然是,这事儿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
想到那天情形,闻弈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当着外人还少有地有点儿不好意思。
当然他也知道按照江鹤苓性子,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对他“上下其手”,还有玩手枪事儿说明白。
“你问这个干什?”闻弈问。
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那你哥在他身边也是因为长得不丑?”不知道怎想,闻弈忽然来这句。
沈婷眼尾瞥向他,抿口牛奶要笑不笑:“应该说,幸好哥长得不丑。”
“嗯?”见她有交谈欲望,闻弈便等着她下文。
“其实哥和江鹤苓小时候就认识,勉强能算发小。”沈婷边说边观察闻弈神情,“有这层关系,加上哥长得也很帅,江鹤苓自然要把他留在身边。”
“多长时间?”反应过来这问题多半是出于沈婷前个目,闻弈认真思索片刻,答道,“四秒左右。”
沈婷点点头,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根据Alpha犬齿释放信息素速率推算闻弈给江鹤苓注射多少
沈婷似乎从他表情里品出几分不同寻常,抿着嘴浅笑着说:“于公,得对江鹤苓负责,不能让他身体出问题,于私,就是八卦心在作祟,实在好奇。”
大概是没想到沈婷这坦诚,还给他两个答案,后面个私人近乎有些亲密,全然不把他当外人样子。
毕竟是江鹤苓专属御医,闻弈并没有抵触,甚至还有几分飘飘然,他放松地靠在墙边,用含有两分犹豫三分无奈,外加五分炫耀语气啧声,说:“其实是他先咬。”
“他咬你?”沈婷转着牛奶杯子动作顿,语气透着丝不可置信。
“是啊。”闻弈给她看自己虎口,“结痂还没掉呢。”
很帅?
也就般。
闻弈在心里点评,脸上倒是没什情绪。
戴在腕上通讯器振动下,闻弈瞥眼亮起屏幕,没再继续和沈婷闲聊,而是问:“你来找,是有什事?”
“是有件事,”沈婷点点头,紧接着就说,“想知道你是怎咬江鹤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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