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喜欢吃甜?”江鹤苓反问。
“不喜欢吗?你那个青草Alpha给资料是这写啊。”
江鹤苓反应下才意识到闻弈说这个青草Alpha,是他在江家贴身保镖,沈林。
闻弈不记得名字,只记得那股刺鼻青草味儿。
顿顿,他又故意阴阳怪气:“你这手下不行啊,不仅喜好弄错,连抑制剂过敏这重要事儿都漏。”
信息素不像人,它不会随着闻弈停步而停止扩散,依然在空气里将江鹤苓包裹,触碰着他后颈发烫腺体,那感觉就像是用指甲掐蚊子包,有点疼,却能止痒。
“少爷还有什指示?”闻弈没脸没皮地讨好,“手累不累,要不要先把枪放下?”
江鹤苓闻言抬眸,锐利眸光扫过来,闻弈识趣儿地闭嘴。
没闭三秒钟,他见江鹤苓身上衣服换,又没话找话似开口:“你洗过澡?哪儿来衣服,这丑。”
“……”江鹤苓身上穿是赵医生拿来套白色休闲装,她说是她自己闲着没事做给她老公,新,老公没回来,就先给江鹤苓穿。
江鹤苓确很生气,在他因为信息素失去意识又短暂恢复时候,他是真想枪崩这个胆大妄为登徒子,但他错失机会。
现在清醒过来,身体上疼痛得以平息,只是还有些许不适感,尚可忍耐。肩头和脖颈留下牙印和吻痕依然让他怒火中烧,但他也明白现在他孤立无援,不能真要闻弈命。
不过闻弈这干脆利落地认错道歉,还挺让江鹤苓无语。
毕竟从见面开始,闻弈就没服过软,各种意义上地和江鹤苓较劲儿,尤其是张嘴,就没说过人话。
现在倒是能屈能伸。
听到这句话,江鹤苓眼中冷意散些许,逐渐
“还给你买套新呢,那老板说是高级货,穿跟没穿样。”听到这句,江鹤苓冷冷地看他眼。
说得好像他还想耍流氓样。
闻弈顿觉尴尬,于是连忙找补:“说是料子很软,不扎皮肤。”
江鹤苓依然没什表情,闻弈再接再厉,又从手里提着塑料袋里拿出个红丝绒蛋糕:“对,你饿不饿?买蛋糕,吃点儿?”
江鹤苓没理他,闻弈又说:“你不是喜欢吃甜吗?这个很甜,吃点?”
无语之余,江鹤苓还有点想笑,但他没有笑,因为实在是笑不出来。
随着闻弈靠近,他身上琴酒信息素也不断靠近,分明是具有攻击性,会让人感到不适强势信息素,江鹤苓却觉得好闻,细细寥寥信息素从鼻腔钻入身体,他像是瘾君子被勾出馋虫,厌恶又渴望。
“你站住。”江鹤苓不动声色地屏息,缓声开口。
夕阳西下,窗外阳光发生偏移,江鹤苓半张脸没于阴影之中,显得神色阴沉。
“OK。”既然没有直接开枪,那多半是还有转圜余地。闻弈立刻停住脚步,放下投降双手,老实站着,没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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